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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喘息了几口,说道:“我路上跟人交手,让他们打伤的。”
孙长缨问:“无缘无故,怎会跟人交上了手?”他门规极严,向来不许徒弟们惹是生非,随便与人动手。而两个儿子性格都随似自己,处事沉稳,也不是那种孟浪轻浮之人。这些年来他放两人出外行走,从没生出过什么大的事端,像今天这种情况还属头遭。
孙竹修坐了一会,内息逐渐平稳下来,开口道:“这一架打得糊里糊涂,其实我也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
孙长缨更加奇怪,道:“你慢慢说来听听。”
孙竹修嗯了一声,便从头开始说起:“我在郡中办完事情,就着急往回赶,想着早点回来,再把那套烟雨剑法习练一遍。谁知到了山外驿亭的时候,看到三个形貌古怪之人正站在亭下,跟乡民打听什么。”
“我见那三人虽长相怪异,但身形凝练,目露精光,两边太阳穴也高高鼓起,竟是身负上乘武功。而且身侧马背上都挂着沉甸甸的长包袱,似乎装有兵刃,就留上了心,故意纵马从旁边经过,想听听他们在问些什么。”
孙长缨点头道:“在门派附近看到可疑人物,谨慎探查,原也应该。”
孙竹修得父亲认可,精神一振,继续说道:“只听其中一个满脸麻子的人问:“小兄弟,你给阳台宫送柴,见没见宫里有什么生面孔出现?”那乡民回道:“这位老爷,小人送柴都是从侧门进,直接送入后厨,见到的厨子、火工全是老人了,倒没什么生面孔。””
孙长缨听到这里,跟吴望轩对视一眼,目光中都带出疑虑:阳台宫有什么值得打听的生面孔?十有**定是冲着冉朗来的。可冉朗的事情,只有左洪玄、孙长缨、吴望轩、冉朗四人知道,即便孙长缨的妻子、儿子也未得闻,对方又是如何获悉?莫非胡人终究还是追查到踪迹了?
只听孙竹修继续道:“我听了这话,心里更加疑惑,不知他们打听阳台宫的事干什么。又回想咱们玄天门的朋友,并不记得有这样三个人,况且朋友们上门,也不必携刀带枪,更不必把兵刃隐藏起来。于是我下马入亭,假装乘凉,看他们还有什么话要说。”
“那三人问来问去,都在打听阳台宫的事情,其中大半问题倒是问人。最后见那乡民嘴里实在没什么有用信息,麻子挥挥手道:“行了行了,屁都问不出一个,你走吧。”那乡民却不肯走,冲他说道:“老爷,你们答应我回了话,就给我一钱银子做赏钱,这就请给了吧。”麻子骂道:“他娘的,老子是说你答了问题就赏银子,可你个蠢材半点有用的都不知道,生了两个眼睛拿来出气用,还好意思问老子要赏钱?滚你娘的蛋吧。”那乡民也被骂的恼了,对骂道:“你个臭麻皮,丑八怪,没钱愣充什么大爷,害得我白费半天口舌。我眼睛再出气,也比你那对三角蛤蟆眼好看的多!””
“旁边两人听乡民骂的有趣,都哈哈大笑起来。麻子面子上挂不住,夹手给了乡民一巴掌,说道:“你他娘的找死么?还敢跟老子比眼睛?”乡民喊道:“就是三角蛤蟆眼。”就要扑上来跟麻子厮打。麻子一把掐住乡民脖颈,嘿嘿冷笑道:“好,我让你三角蛤蟆眼也留不住,送你一对血窟窿!”伸出左手两指,便要往乡民眼中插去。”
孙长缨道:“所以你就出手了?”
孙竹修道:“是,那乡民虽然贪财,出卖我阳台宫消息,但一来没什么有用事情泄露,二来爹爹一向教导,咱们习武练功就是为了济世救人,须得以侠义为先,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一对招子被人毁了。”
孙长缨捻须赞道:“做得好,正该如此!”
孙竹修谢了父亲夸奖,继续道:“我飞身上前,去抓麻子左腕,那麻子没料到有人阻拦,差点被我抓中,急忙反手拿我的肘弯。我趁机踢他右臂,麻子只好放脱乡民,向后跃开,我便隔在了他和乡民中间,防止他再出手伤人。”
“那麻子看着我,道:“你用的小擒拿手和秋风腿,你是玄天门的人?”我想小擒拿手和秋风腿都是咱们玄天门的成名功夫,他知道也不奇怪,既然被认出来了,就索性承认道:“不错,在下正是玄天门的弟子。不知几位打听玄天门和阳台宫,所为何事?”麻子道:“老子闲的腚疼,随便问来玩玩。””
“我听他言语粗俗,本不愿搭理,但又关系到门派之事,只好问个明白。可还没等我开口,他旁边一个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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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秃头说道:“这小白脸年纪轻轻,正好可以抓来问问,说不定审出点什么,到时候就能多拿些好处。”左边的矮胖子也点头道:“不错不错,就算问不出来,带回去也算功劳一件。”麻子道:“这小子手脚挺硬,咱们还是并肩子上吧。”说着就一掌朝我劈来,秃头和矮胖子也从旁夹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