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栽倒一大片。
这啥啊?
这少年还有娘子?
柳如是是差哪儿了吗?
还是李长生头上有犄角,身后有尾巴?
要不就是柳如是脑子缺了根弦。
不然她对一个有妇之夫那么好?
柳如是环顾一圈,大致将这些人的心里想法猜了个七七八八。
她没有解释。
她本身就不是个在意别人看法的人。
李长生懂她,就足矣。
“给钱可以,借就免了吧,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柳如是想了想,轻轻解下手腕上的玉镯子,递给李长生,笑眯眯道:
“哝,拿去付账吧。”
“上号的玻璃种,还是奴家佩戴过的,它的价值老板清楚,抵五千两绰绰有余。”
玻璃种不值那么多钱。
值钱的是,这镯子柳如是戴过。
洛阳城中不乏钱多的没地方花的富公子,富公子中不乏一些有特殊癖好的纨绔。
例如有的富公子有很严重的收藏癖。
他们就喜欢收藏美人,尤其是有婚配的美人的贴身首饰、衣物,然后拿去yy。
柳如是贴身首饰,若放到黑市上面卖,最少能卖八千两打底,若是衣物之类的…
有价无市!
反正礼部尚书家里那位公子爷,曾在黑市求宝悬赏榜上,开出了一万两白银的天价,收购柳如是的贴身衣物,至今还没着落呢。
“这东西能抵五千两银子?你可别骗我呀。”
李长生掂了掂镯子,看着柳如是,自作聪明道:
“小狐狸,可莫欺我不识货,玻璃种我家娘子跟我提过,这玩意撑死了也就一两千两。”
他又没有特殊癖好,哪懂这玉镯子的隐藏价值?
但他不懂,奴隶商人懂啊。
见李长生像玩玻璃镯子般,随意抛着玉镯子,那奴隶商人的表情呐,是焦虑的不得了。
他的心仿佛跟玉镯子绑定在了一块儿似的。
玉镯子每抛一下,他的心就扑腾一下。
玉镯子每落一下,他的心就紧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