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是忍住了,气鼓鼓地走过去把那一束小花拿了过来,还忍不住瞪了雪芽一眼。
雪芽:……
她有一句带植物的粗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白澜卿这是几个意思?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她觉得自己的脑瓜子也不太够用了……
还是苏祁薇温柔地缓和了场面的沉寂:“原来白公子喜欢这变戏法,我瞧着也是有趣,还是三妹活泼,这样的东西一学就会,以后有空教教二姐。”
雪芽嘴角一抽,无奈点点头,心里想的却是:她……她也不会啊!
这些花花都是从她的随身空间拿出来的……
本以为是个万全之策,谁知道却成了引火烧身之物,她觉得大家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这个白澜卿脑袋是瓦特了吗?还是说他其实是故意的?
雪芽深呼吸一口气,算了算了,不作死就不会死,她安安静静地待着行不行?
其实雪芽不知道的是,白澜卿是因为她那一番红杏出墙的话而有了些许触动。
敢于冲破束缚吗?白澜卿低头看了一眼桌子上摆放的小花。
嫩生生的,很漂亮。
三皇女那人这两次送的东西,都很廉价,充满了市井气息,但是却都让他有了触动。
他是养在深闺里的贵家公子,从他出生那日,有凤啼鸣,就注定了此生不凡,他的母亲日日精心养育他,就是希望他有朝一日能做那掌管六宫的凤君!
他自小便知道,所以当那日接到圣旨之后,一点也不慌张,也不诧异,更没有反抗。
一切是那么水到渠成。
但是,他刚刚突然有了触动,他究竟想要的……是什么呢?
这诗词接龙的行酒令已经进行不下去了,大家都心照不宣地又开始话家常。
雪芽懒得与他们虚与委蛇,说了一句去如厕,就离了席。
出了船舱,雪芽就被眼前湖面风光吸引住了。
气息宜人,春色正好。
刚好有风拂过,阳光也很温柔。
雪芽一扫胸中不解,径自站在船头看这风景。
在这此情此景下,来游湖的船只可不少,纵目远眺,少说也有七八只游船。
其中还有一只距离她极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