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一辆出租车内。
“日暮神社?”出租车司机听到这个目的地,疑惑道:“太太,您一大早就要过去吗?”
“嗯!”
一个戴眼镜的妇人坐在后座,手中捧着一个用布包上的匣子,说道:“家父故去了,我得将他的珍藏已久的古老面具拿去处理掉。”
“面具?是什么面具?”司机一时不解,一个寻常的面具要拿去神社那种地方做什么?
妇人面色沉重地道:“是个死假面,据说戴上了它,就得一直到死才能摘下。”
“是吗?好诡异!”司机听着眉头一挑,却没露出什么恐惧神色,看来他并不相信此事。
妇人皱着眉头,继续说道:“据说是战国时的雕刻品,不过,即使是用火烧也烧不掉。更诡异的是,若有人弄伤了面具,就会死于非命。”
“啊?”司机微微惊愕,道:“就算是迷信,未免也太过离奇了吧?”
“嗯!”
不多时,出租车已到了日暮神社前,妇人从车内走出,往神社中看了一阵,再看手中木匣时,却感头昏目眩,烦恶欲呕。而与此同时,木匣上竟然传出来“咯吱咯吱”的异响!
“阿篱,校服干了!”
“谢谢妈妈!”
不多时,阿篱与弟弟草太一起从石阶上走下来。此时正值周一清晨,自阿篱被百足妖掳进食骨之井以来,她已有十余日没有回校上课,考试在即,她正想回校好好听课复习。
草太看向自家姐姐,问道:“姐姐,你今天没有带那个狗哥哥过来吗?”
“当然啦!”一提起犬夜叉,阿篱登时面露不悦之色,道:“我可是好不容易才甩掉他的呢!”
“咦?”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