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长时间没回家,他竟有些想家了。还有那位好赌的爹,算算他都六十多岁了,应该没去赌过了吧。
也不知自己入宗门时发的银子他用了多少,还有没有剩的。
范成祥思绪万千。
苏子静则好奇的问道:“舍不得?像刘叔对刘婶儿那种?”
范成祥黑了脸,抬手就给她一下,“我是对宠物的那种舍不得,刘叔和刘婶儿是两口子,这能比吗?”
苏子静口中的刘婶儿是宗门洗菜的一个凡人,刘叔就是她男人。因为刘婶儿一个月只能回两次家,所以每回刘叔送刘婶儿来宗门干活时都依依不舍的在门口对望,这种感情让人看了好生羡慕,于是宗门就有了这对夫妻的传闻。
也不知什么时候被苏子静听了去,如今竟然硬安在他和狗的身上!
苏子静捂着额头一脸无辜,眼泪亮光闪闪,像要哭出来了一样。
可惜天黑不隆咚的,范成祥又知道她的脾气,一贯爱装委屈,所以她这幅表情注定是做给瞎子看的。
“哼!”苏子静见这招没用,放下手大摇大摆的走了。
……
第二天,庆沙镇爆出一件惊天大秘密,百姓心中的五好镇长,竟然是一个shā • rén不眨眼的大魔头!
一时间庆沙镇陷入了恐慌。
这些受害者基本都是和下人们一起被关进去的,获救后连夜传书,让家人带人来接他们。
陆陆续续,有许多陌生人来到庆沙镇,受害者的家人们聚在一起,稍微一合计,就知道自己住的客栈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