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玹安明知道他示弱不怀好意,但就是拒绝不了,她掌中之物滚烫,烧得她浑身都跟着烫起来。
萧琮的手已经解开了她的腰带,她身上的宫装大剌剌敞开,身后的男人还在呢喃。
“安姐姐,你最疼我了。”
“小时候你就最疼我。”
“你帮帮我。”
他登基三年至今,后宫佳丽无数,竟一个都没碰过,今日贵妃寝宫香烟缭绕,他怀中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妃,是他毕生最爱的人。
宋玹安颤抖着声音问他:“怎……怎么帮?”
她也有点热,手脚还发软。
皇帝嘴唇啃上她耳垂,顺势还去掉了衣物,拉着她的手上下颠倒换了个位置。
殿内的红烛像宋玹安册封贵妃那一天一样,燃烧的明亮而稳定。
萧琮替她擦掉额上的汗珠,手指温柔而轻巧。
做到中途的时候,他还附在她耳边喊她。
“安姐姐,这样的力道可以吗?”
她眼尾还有沁出的泪水,被他舌尖卷走,像采撷荷叶上的露珠一般。
一直到天擦亮,皇帝要上早朝,见宋玹安还在皱着眉头睡,竟放轻了手脚没喊人服侍,自己动手穿了鞋袜和外袍。
御前太监正在廊下打盹,看见皇帝已经穿戴整齐出来冷不防吓一跳。
“皇上,您怎么不喊奴才呢?”
萧琮挥挥手,太监连忙嘘声,他悄悄抬眼,看见自己主子眉眼间皆是喜色。
“走。”皇帝出声提醒他。
“欸……”太监没敢喊太大声,只应了一下,躬下身子跟在皇帝后面走出了贵妃的宫门。
宋玹安醒来的时候都快用午膳了,她觉得殿外太吵了,挣扎了半天才挣扎着起来。
侍女听见动静走上前:“娘娘,您醒了?”
“嗯?”宋玹安只觉得腰酸背痛,一根手指头都懒得抬起来,她趴在枕头上回忆了一下昨晚的事情,不,不是昨晚,是今天早上!
萧琮做了一回,两回,三回……
她被翻来翻去配合他,折腾到了大清早才昏睡过去,连身子都没来得及清理,直到现在都是浑身粘腻难受。
“萧琮!我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