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而且你也不是洪音的姐姐!”
江明雅不相信,家里人虽然责怪她,但是也动用人脉关系要去帮她复学,那么多人都不敢打包票,面前这个人凭什么有办法!
而且,她从头到尾都不敢承认自己是洪音的姐姐,身上的衣着也寒酸,十有bā • jiǔ是来骗钱的。
“来人,把她赶出去!”江明雅有些激烈,她名誉扫地,有人就敢上门行骗,是在她最渴望的那一点上行骗,相当于给她希望又叫她失望!
“不用,我自己走。”悦糖心拿起藤编手袋,起身要走。
“要不要打个赌?”她回眸,“一周之内,被你牵连的人会复学,而你,不会。”
悦糖心走得很干脆。
她有把握,这件事令她印象深刻,前世,这一招也曾被人用在自己身上过,当时的她手足无措,是林溪岑帮她压了下去,同时自己也更受排挤。
痛定思痛,她查阅了图书馆的资料,找到了江明雅的这一桩事。
路边的馄饨摊子冒着热腾腾的烟火气,她要了碗馄饨,在老旧的黑桌椅上坐下来,用纸擦去脸上的白粉。
为了像个病人,女佣通禀的时间里,她在自己脸上抹了不少粉,这会儿擦干净露出素净的小脸,好像皮肤都能呼吸顺畅一样。
馄饨上桌,葱花香菜点缀,香气四溢,吱吱在藤编手袋里闹腾,她把吱吱放出来,馄饨吹凉了放在自己掌心耐心地喂它。
一人一口,一碗馄饨吃得干干净净。
老板想说她,发现猫并没有碰到他的碗筷也就作罢了,只心里觉得新鲜,还有这样的,跟一只猫同吃,比养孩子还要细致。
“一碗馄饨。”
她刚打算走,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不由得一怔,是林溪岑,那人迎着她的目光很自然地坐在对面,含笑,“来给妹妹送蛋糕,刚巧看到了我家若雪。”
“它是我的。”悦糖心强调,“而且它叫发财。”
“我没答应。”林溪岑依旧笑着,弧度浅淡,抬手去摸她怀里的吱吱。
“我什么时候叫发财了?”吱吱瞪她。
“那你喜欢叫若雪?”
“总比发财强!”
......
一人一猫怒瞪对方,私下里吵了十几句,最后以吱吱窜出去躲到了林溪岑的怀里为结尾。
悦糖心:“......”
“你什么意思?打算带它回家?”她只得坐下来,跟林溪岑讲道理,毕竟自家不听话的猫落到了别人的怀里。
“是它到了我怀里,不是我把它强按进了怀里,你确定要问我?”林溪岑一脸无辜,手里提着两块蛋糕,拆开一块,用勺子慢慢地喂它。
老板:今天可真新鲜,碰上了两个视猫如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