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眨眨眼,打算蒙混过去。
“来往的人非富即贵,这不是我们能够得上的。”巷子里的风言风语越传越离谱,再这样下去,糖心的名声都快没了。
“之前不是说,夏末的时候会去圣格兰德女中上学嘛,这些都是以后的同学。”她含糊道。
“你老实跟我说。”高秋娘板着脸,非要一个结果,巷子里的变故太大了,上次的血迹还叫她心有余悸,最近贵人频频来访,更让她心里不安,莫非是有人发现了糖心的身份?
“......”悦糖心咬唇。
见她答不出,高秋娘换了个问题,目光灼灼:“你的吃穿用度我都看在眼里,我给你的钱绝对是买不起这些东西的,那你说,哪里来的钱?”
一向温和的阿娘少有这么强势的时候,要是再不回答,后果怕是严重,她只得老实说道:“治病得来的诊金。”
“你才学医几天?”
“师父教得好,他很用心地栽培我。”悦糖心这时候开始格外庆幸,师父的存在像是一面最保险的盾牌,能把她的医术合理化,“平日里治病是有师父指点的,他为人低调,不许我在外多提,故而诊金都给了我。”
高秋娘盯着女儿瞧,软糯乖巧的一张脸,几个月里就长开了不少,眉眼愈发像自己的故人,隐隐有了倾城之姿,眼底的执拗更和那人如出一辙,她叹息一声,不再多问了。
不去明德药铺的日子,她也整日捧着医书看,算算日子,林清风也该从军里回来了,如果没错,这两天就会找自己算账,她安心等着。
前世林溪岑用了法子,林督军主动把林清风送出了国,这样的结果最是省心省力,她从不轻视林溪岑,林家哪里是什么风水宝地,分明就是一个斗兽场,林溪岑能赢过二少帅,得了林督军的信任,显然是有真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