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垂着头不说话了,它觉得艰难,这两个人之间隔着千重万重的误会,尤其是,糖心对他没有爱,一切心软原谅就无从谈起了。
沉静半晌,她想起了吱吱说的那个重要犯人,前世林溪岑身边最得力的副官青酒,青酒来历神秘,她也只是偶然间得知,青酒原是死刑犯,被林溪岑救下才死心塌地跟着他,现在这情形,隐约有几分对上。
得查查那犯人的情况了,林溪岑算计人很简单,别人要想算计他,可难得很,她甚至怀疑,这是林溪岑的一个圈套,擅离职守救下林清风,一顿鞭子换一员猛将,这买卖怎么想怎么划算。
上次帮她查楚瑞泽的那个学生,叫林山,悦糖心特意跟江夫人提过这事,便得了准信,林山随便使唤,有了这层助力,她方便不少。
隔天,她联系林山查查那犯人的事。
林山照旧一身大学的中山服,清瘦普通的学生模样,他听完眼底隐隐有波澜,面前这个少女能知道军政府监牢里的事情,还特意要他去找那人的画像。
“这事涉及军政府机密,很大概率查不到的。”林山想了想道。
“那就尽力,查不到也没什么。”
待他走后,悦糖心指节扣着木桌子,沉闷的声响让她心情平静,吱吱似乎把昨晚那事忘在脑后,仍然亲亲近近地卧在她身侧舔毛。
艳阳高照的天气里,军政府的监牢却是暗无天日,只有牢房里的小窗子通向外界,隐隐透进或明或暗的光束,光尘似轻纱飞扬,为这单调阴沉的空间增添几分生气。
林溪岑眉眼冷寂,他盯着眼前的两个副官:“说,林清风的计划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