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凭什么!”林清风一听更加生气,暴跳如雷。
“今天的事有不少宾客看见了,真真切切瞧着是你,你在夏城是没法儿待了,我压住了知道这事的佣人们,趁着消息还没传到你父亲耳朵里,快走吧。”董如婉悉心为儿子谋划。
兄妹luàn • lún,让督军知道,会把清风活活打死的。
“母亲,我没有!是悦糖心她陷害我!”自从离开军队那个鬼地方,林清风便乐得清闲,花天酒地地瞎逛,身子虚了不少,这一激动便是一阵猛咳。
这便是年少偷腥的结果,过早地掏空身子,命不长,悦糖心看着他的脸色,心里暗道。
“是悦糖心,不知用了什么妖术,让我的手臂动弹不得,再拿手帕堵了我的嘴,最后喂了安眠药,还把六妹打晕,是她!”林清风慌忙解释。
“悦糖心,是你?”董如婉见儿子说得有理有据,便信了几分。
“夫人,我今天穿的是旗袍和高跟鞋,这样的衣着行动并不方便,更别说制住三少,还打晕六小姐了,跳舞之后,六小姐便叫我过去说话,随后便去了花园凉亭,这时我瞧见庭院失火,便匆匆跑去救火了,别的,一概不知。”
“你还要狡辩!”林清风被她气得发疯,“叫六妹过来,叫六妹过来!”
“叫清蕾做什么,你妹妹身体不适回房休息了,被你玷污的女佣已经送走了。”董如婉被他蠢得气死,她这个做母亲的费心隐瞒谋划,清风还非要大喊大叫,是生怕这件事没人知道吗?
“清蕾可以帮我作证,就是这个女人害了我!”
“六小姐身体不适,我亲眼看着她回房休息了,之后才去庭院救火,她怎么会帮你做伪证?”悦糖心道。
“你空口白牙,”林清风抄起桌上的瓷茶壶便往悦糖心脚边砸。
“清风,住嘴!”董如婉喝止了他。
可瓷茶壶已经丢了出去,滚烫的水浇了悦糖心一腿,霎时红了一大片,碎瓷片将她的皮肤割破,鲜血顺着细嫩的小腿往下流。
“清风!你做什么!”董如婉见状知道情况更加糟糕,锤了儿子两下,连忙亲自去扶悦糖心。
悦糖心刚刚的话,无疑是为林清蕾做证明,有了她的证词,清蕾就是干干净净,反正凉亭里那个女人被遮得严严实实,没人看清面容。
清风无药可救,可清蕾还有救,想要救清蕾,就得哄着悦糖心。
一看这情况,林清风难以接受,怒吼道:“母亲竟是要帮着悦糖心了吗?连亲儿子的话都不信,要相信一个外人?”
“夫人,三少屡屡攀咬我,这委屈受多了,我也是有脾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