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什么?江水湍急又深,哪怕是我落了水也不一定能捡回条命,更何况她一个连游泳都没学过的女孩子。”林清阁笃定她已死,只觉得自己这件事办得极好。
就算督军怪罪起来,死无对证,还不是他说什么是什么。
楼上听着这话的林清蕾砸了手里的杯子,玻璃茶杯从二楼落下来,碎得四分五裂,她吼道:“二哥你多事什么?谁要你对她动手了?”
“林清蕾!你横什么,受了委屈只会哭,要不是老子帮你报仇你不知道要受她多少欺负呢!”林清阁见母亲和妹妹是这个反应,觉得她们太过婆婆妈妈,索性甩脸子走了。
那边吱吱找到林溪岑,林溪岑马上带了手下的人去落水点附近捞,又花钱让渔民去下游寻找,再是从江家借了人在落水点附近的民居里挨家挨户找。
兵分三路,总能有些收获。
做完这些,林溪岑则是带着吱吱单独去了大桥之上,按照吱吱说的地方,模仿着当时的情形,他后腰靠着护栏,上半身都往后仰下去。
“你干什么,这样很危险。”吱吱阻拦道。
“是这个位置,这个姿势,对不对?”林溪岑问道,他的神色极其隐忍,眼角却不自觉地泛红,扶着护栏的手一直在发颤。
“是这样,然后她被林清阁推了下去。”
随后,吱吱眼前一花,面前的男人已然落了下去,以糖心当时落水的姿势下落,落水溅起了硕大的水花,他在江面扑腾几下,随后没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