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别乱动你的小心思,安安稳稳念完了书,跟溪岑完婚搬出去住,别妄想在林家生事。”董如婉居高临下地把她警告了一番,心底得意又痛快。
送走了董如婉,悦糖心把小黄鱼放进保险箱,随后韩妈便走了进来,拿着一封书信:“糖心啊,不知道是谁把这个放在花架下面的,要不是我每天都要去那儿坐坐,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呢。”
这是周兰送来的信。
悦糖心匆匆忙忙拆开看了,里面不但有那件事的详细描述,还有一张照片,因为年代久远故而照片已经泛了黄,不过还是能隐隐约约认出里面的人,是董如婉,还有一位,头上戴着珍珠梳篦,端庄又冷清的模样,应当是林溪岑的母亲。
她郑重地把信和照片放在保险箱里,随后换了校服去学校。
隔天一早,副官便传来消息:周兰跑了。
去德国的轮船途径新城,会在那里停泊一些时间,随行的奶妈子和三个副官被迷晕,等她们醒过来,轮船已经到了下一站明城。
按推测来看,周兰拿了钱财,抱着孩子在新城下了船,不知去向。
新城并不是林督军治下的地盘,要找到她便没那么容易。
听完副官的话,悦糖心没什么反应,只是点点头道:“多谢副官,你先出去吧。”
周兰那个女人,可不是简简单单的人,在乡下被董如婉的人看着,能母女平安生下孩子,到了夏城还能抱对大腿,神不知鬼不觉地越过林溪岑的副官,把信送到院子里,又怎会踏踏实实去了德国任由林清风欺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