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悦若心在做戏这方面颇有天赋,一番话将责任推得干干净净,眼角甚至隐隐有了泪光。
见她这样,悦糖心的防备稍稍放下,虽然脸还绷着,语气已经温和了不少:“真的?上次在夏城阿娘可没这么说。”
悦若心见提阿娘有戏,便继续道:“是这样,阿娘她因为担心你,才叫我来明城的,不然我怎么敢一个人偷偷出远门。”
“也对。”
话至此,悦糖心信了五分,不过还是没让她帮忙,自顾自提着箱子上楼。
悦若心便跟了上去,她穿一件青白的青莲旗袍,似乎是仿照着谢芷容的那件衣裳做的,踩着中跟皮鞋,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
一直跟着悦糖心进了房间,她才暗暗咋舌,原来,同一层房间有这么大的区别。
悦糖心的这间房足足是她的两倍大,宽敞明亮的客厅,摆满了鲜花的阳台,当然,还有无比柔软舒适的大床。
这就是有钱的好处了,昨天那位副官送自己过来,只付了十几块,住的条件自然是不能跟悦糖心相比的。
放下箱子,悦糖心便悠悠闲闲地坐在沙发上,扬手一指侧面的单人沙发道:“那你请坐,说说阿娘是怎么说的?”
悦若心早在路上便打好了腹稿,这时候说起来情真意切,不带打磕绊的:“阿娘说,糖心这孩子啊,稍稍犟了一些,就好比上次去夏城,本来想回家里住的,可惜芷容姐姐率先到了火车站接人,又把我们送到了饭店,做得周到无比,这般想来,素不相识的芷容姐都能如此上心,而你嘛,似乎连拜见都不曾,这才让阿娘心凉。”
说完一番话,悦若心才敢抬头,时刻注意悦糖心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