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悦糖心跟他一起挑的手表,每次戴着这只手表就想到他们曾经那样好的日子。
林溪岑揽着她的腰,薄唇蹭在她耳尖,似是要用灼热的温度将她融化:“或许你哄哄我,我就会放你出去的。”
“我若是那样的人,还会被你关到现在吗?”她手撑着林溪岑的肩,将自己推离他的怀抱。
说罢这话,她再度回了病房,里面的这些病人她既然接手了,就要治到底,直到他们痊愈回家。
有了樱桃帮忙抓药煎药,悦糖心轻松不少,大多数时候她抱着猫儿发怔,此行的两个目的,已经实现了其一,那么其二呢,她要为了对澄县莫名的归属感,拼尽一切出去看看吗?
这个问题时时在心头萦绕,她想得出神,忘却了周遭的一切。
樱桃坐在小马扎上,拿蒲扇扇着火,突然低低唤了她一声:“小姐,这药还需多少火候?”
真奇怪,樱桃在药铺待了那么久,怎么问起这样基础的问题。
悦糖心本就在发怔,也没来得及多想,回答道:“煮到一碗水的时候就差不多了。”
说着话,她的余光便瞥到近在咫尺的一双黑皮鞋,擦得黑亮,有光华流转,顺着皮鞋往上,是干净的黑色西裤、整齐的西服,宝蓝色的领带衬得他神采奕奕。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林溪岑换了身衣裳,去而复返。
他是天然标致的那一类男人,马马虎虎地,不怎么捯饬这张脸,也不怎么养护皮肤,偏偏皮肤白皙无比,容颜俊朗无双,叫人羡慕。
樱桃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远了,很是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