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土遁符忽明忽暗了起来,显然是这张符箓要用尽的样子,叶涟涟重新在身上拍了一张土遁符,随后方向一转,一路向剑道峰的方向土遁而去。
云海峰逐浪涧听雨阁内,舒睿有些错愕的看着当从自己这里出去又回来的弟子,只不过目光在扫到他胸前提着的某个脏兮兮的小丫头时错愕的神情转成了吃惊。
“你们俩个这是闹的哪一出?”手里还举着茶杯还不急喝茶的舒睿问道。
秦滇面上也是一副哭笑不得,晃晃被提着的小丫头,道:“这您得问她了,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觉跑到我们剑道峰地下打地洞干什么?”
舒睿瞠目结舌,道:“叶涟涟,你自己说是为了什么事,总不能真把自己当打洞的老鼠了吧。”
叶涟涟蔫头搭脑的长叹了一口气,晃晃身体,一脸郁闷道:“能先把我放下来吧,老这样拎着我,脖子都被勒疼了。”
“小丫头,你还有理了。”秦滇没好气道,那只提着她的手却在他话未说完时已松开她。
对于叶涟涟虽只在几年前的坊市上遇到过一面,但对于她的那番言论此刻想起依旧是记忆如新。
今日他虽发现叶涟涟如同一只老鼠一样在剑道峰下打地洞,却也没有将她当人可疑之人,事以他才会在抓到她的时候直接提着她到他师傅这里而不是直接丢到执法堂去。
见终于自由的叶涟涟动动脖子动动脚神情一点也不心虚的样子,舒睿倒了一杯水推到她的面前,道:“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我也说不好,原本是想去找李倩师姐替我想想的,但是......”叶涟涟之后没有说完的话一坐一站的两人都明白了,但是她还没一路打地洞到李倩的住处就被秦滇发现并抓到了。
“我有用留影石记录下来,请真君过目。”叶涟涟说着摘下右耳的耳坠,将它递到舒睿的面前。
舒睿见此眼中已不是诧异和吃惊了,接过那只小小的耳坠,一缕灵气自他体内注入进耳坠上那颗不起眼的小黑石,下一秒之前叶涟涟被人偷袭的画面重现在舒睿和秦滇的面前。
单看留影石上的画面舒睿和秦滇两人还只当是小丫头外门里的死敌找人对她下死手,弱肉强食,拉帮结派是每个宗门里都会出现的现象,对于弱者而言是残酷了一点,但却是不能避免的。
但叶涟涟接下来的描述是留影石上没有记录下来的,及她躲在地底数十米处所听到那六个黑衣人的对话都让舒睿和秦滇面色沉重不已,尤其是舒睿他心真所想比在场两人都要多,只是有些秘密他不好说予旁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