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赖斯公爵领主府。
“老师,我就说吧,这个姓王的就不是什么善茬,其奸似鬼!果然,您看看,他瞒着我们做了这么多事,幸好我们察觉了,不然,还不知道要被他蒙多久呢!说不定时间一长,他的翅膀一硬,我们还真拿他没办法了,真是养虎成患啊!”普赖斯一屁股坐在范布伦的面前,恼怒的嚷道,话语中不无报怨。
这小子还真有两手。范布伦看着面前最新传来的调查报告,大意了,大意了,80岁老娘倒崩在了小屁孩手上。他这一手倒也是玩的漂亮,可惜的是,千不该,万不该,为了达到平衡,硬是要卖给费垦。你连费垦的本性都没摸清楚就想和他打交道,他可是记仇的很啊,坏事也是坏在他头上。平衡,哪里会有真正的平衡,这样做我们四大势力倒是平衡了,可就轮到你让人不平衡了,平衡术可不是那么容易玩好的。范布伦对楚山这段时间做的事一一点评:手段低劣,但效果极佳,深具厚黑的宗旨;败笔之处还是太年轻,对问题的考虑还是太浅,刻意追求各方势力的平衡,反而露了形迹。
“老师!”普赖斯又忍不住叫了一声。
范布伦扭头看着他:“急什么!有什么好急的,既然楚山做的这么多事都被翻了出来,你还怕他跑了不成,跑了和尚,庙还在啊。费垦把这事爆出来,知道的不会只有我们一家,另外的三家肯定也收到消息了。你呀,这么多年了,也没改掉这个毛燥的脾气!”
虽然身为帝国四大公爵之一,也有个百来岁年龄的普赖斯,对老师的责怪也还是只有虚心接受的份:“知道了老师,可是,这个姓王的臭小子做事也太……”
“太什么?”范布伦打断他的话:“那是他的本事,在夹缝里求生,他也算是做的尽善尽美了。嗯,很不错的年轻人。”
“老师!?”普赖斯愕然,没想到范布伦会这样评价:“难道,老师的意思是,就这样放过他?”
“欣赏是一回事,怎么做则是另一回事。”范布伦轻轻敲着椅背说道。“对了,戴维森已经很久没有和我们联系了吧?”
“是的老师,算下来,有6个月了。”听到范布伦的回复,普赖斯才放下心,怎么也不能便宜了这个叫楚山的,听到老师的问话,忙回答道。
“6个月加上之前的几月,那么,我们得到的锂本矿,到现在为止也才1亿吨左右。”范布伦打开智脑察看了一下:“1亿1千万吨。没想到楚山还有这个心思,知道越近的就越危险,每月只给1千万吨"",原来是吊着我们呢。”
“对啊老师,他卖给别人都是几亿几亿的卖,偏偏在给我们时都是一点一点的挤。”
范布伦手一挥,制止了普赖斯的报怨。看来楚山也是在时刻防着我们,一旦翻脸,接下去的余款肯定是不想再付。难道,你就真那么有信心翻脸后能拦得住我们的大军?想到这,范布伦问恭敬站在一旁的普赖斯:“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样对付他?”
“那还用说,当然是严辞声讨,交出在我们辖区的矿区,那还可以留他一命,不然,大军压境之下,可不会管他的死活。”
“这样有用吗?你也知道矿区是在死亡河,他大不了随便找个势力献出来。再说了,这个矿区是他找到的,他有优先使用权,他想卖给谁多少就卖给谁多少,旁人不能干涉,了不起治他一个隐藏不报管制矿产的罪名,但那也是只需要交点钱就可以解决的事。除了这,你怎么找他碴?就因为不卖矿给你吗?要记住他也是贵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