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这么自信!
“我觉得姑爷这样很好看呀。”
正为修无缺戴上白玉发冠的酒儿糯声说了一句,随后慌乱地捂住了嘴巴。
“是吗?有多好看?”内心一阵愉悦的修无缺忍不住调侃起来。
酒儿白皙的脸庞瞬间变得通红,如熟透的苹果一般娇艳欲滴。
“就...就是好看。”
糯声留下一句,酒儿似逃一般端着水盆跑了出去。
修无缺看着少女的背影露出轻笑,随后站起身来,拿起了放在床上的黑刀。
挑逗妹子固然开心,但始终是正事要紧啊!
今天,必须激活斩魄刀的始解!
想到这里,修无缺心底不由泛起期待。
自己究竟会获得什么样的始解能力呢?
是黑崎一护的斩月?还是市丸银的神枪?
或者是蓝染的镜花水月?
感觉都强得离谱,要是能包圆了该多好。
这般想着,修无缺嘴角含笑地提着黑刀走出屋去。
宽敞的庭院内景色宜人,鹅卵石铺就的小径通往中央的亭子。
在院墙四周,有序地栽种着花草树木,郁郁葱葱好不惹人。
修无缺深吸一口气,站在屋子前方的空地,双手握紧了黑刀。
但他还没来得及斩下第一刀,相隔不远的闺楼突然打开了门。
两道身影依偎着彼此,似打情骂俏一般走了出来。
修无缺投去目光,瞳孔骤然缩紧。
那两人中的一人赫然是苏娟。
而另一人竟是一名面容清秀的男子!
修无缺回忆起来,那人似乎是苏家的一名管事,帮忙打理着不少生意。
两人也在同一刻看到了修无缺,更看到了他手上修长且锋锐的黑刀,顿时露出惊骇的神情。
苏娟更是花容失色地惊呼道:“你不是死了吗?提着刀想要做什么!?”
此话一出,那男子赶忙捂住她的嘴巴,同时双眼紧紧盯住修无缺,似在观察他的反应。
这一刻,修无缺的眼眸忍不住眯了眯,但很快就露出了憨厚的神情。
“夫人莫不是在说胡话,我好端端的什么时候死过?”
“至于这把刀,只不过是锻炼之用,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难道还能用它shā • rén不成?”
说着的同时,修无缺还十分轻松地挥了挥黑刀,脸上的神情如往常一般宽厚。
看到这一幕,苏娟与身旁男子都镇定了不少,明白黑刀并不像想象的那样充满威胁。
开玩笑,就修无缺那个废物书生,力气恐怕还没有做粗话的女人大。
手上的黑刀,恐怕只是个银样镴枪头的样子货。
缓过神后,苏娟虽然不明白修无缺为什么还活着,但也知道自己露了马脚,赶忙出声补救起来。
“我...我昨晚做噩梦,脑子不太清醒,方才失言了。”
“相...相公勿怪。”
说着的同时,苏娟默默与身旁男子拉开距离,脸上露出了女儿般的娇羞。
修无缺无动于衷地看着,虽然他清楚地知道,苏娟这还是第一次称呼他为相公。
但此刻的他已然确信,原身的死和眼前的两人绝脱不了关系。
甚至就是被他们给害死的!
只不过修无缺暂时还不打算挑明,他一个赘婿,人微言轻的,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极容易被反咬一口。
毕竟古代远不像史书中描绘地那般绚烂光明,在信息滞涩,人心愚昧的情况下,黑暗无处不在。
要知道,他就算被苏家人活活打死,对外恐怕也只会传出一个病逝的消息。
一切行事,当小心为上。
而当务之急,始终是尽快激活斩魄刀的始解,获取自保的力量。
到那时,无论是鬼物还是凡人,他都有了对抗的能力。
这般想着,修无缺露出笑容问道:“夫人脸色苍白,还是多休息一会儿吧。”
苏娟笑着摇摇头:“不用了,我随白管事去取点药就好。”
修无缺的目光随之落在了对方的身上,笑着点了点头。
“那就有劳白管事了。”
“姑爷客气。”白管事稍稍躬身,话音略显冷淡。
随后,苏娟就与白管事一同朝院外走去。
只不过,看着苏娟的背影,修无缺却突然捏紧了刀柄。
只见她的脚步迈得很小,似乎多有不便一般,在白管事的搀扶下才快了稍许。
就算没有吃过猪肉,但修无缺也能猜到这是怎么一回事。
艹,竟然被戴绿帽了!?
不对...是原身被戴绿帽了。
这样一想,修无缺心底的愤懑顿时减轻了不少,但依旧不怎么痛快。
他握紧斩魄刀,高高悬于空中,狠厉地斩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