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
彼时的他撒娇打混都没能逃过去。
曾爷爷在世时很疼他，但对他也很严厉。
母亲从他出生之后就失踪，父亲一直在寻找母亲的下落，没太多时间来教导他。
所以是爷爷奶奶，还有曾爷爷他们将他一手养大——
“我可以的。”
曾爷爷在世时是主城龙家的家主，但等曾爷爷去世之后，他们一家的日子就不好过起来，父亲也是因为……
“总有一天，我会将失去的，都拿回来。”
龙霆川额间密汗如雨般滴落，总算将指甲盖大小的灵气和怨煞之气分离。
空乏的丹田里，迎来丝丝点点的灵气，让龙霆川身体有了些气力，而那被分离出来的怨煞之气，则是轻而易举的流入龙骨之中，让他不由有些感叹。
龙骨当中亦是灵气与怨煞之气驳杂，等有时间，还是要梳理一番才好。
“穆爷爷，我想先回去看看父亲他们，剩下的这些，还是等我们重新找到落脚地再梳理吧。”龙霆川一股脑将经脉里残存的驳杂灵气灌入龙骨之中——
“好。”穆老说：“出来时间是有点长了，接下来靠你自己，我先去睡了。”
如今的他，只剩几丝本源魂力，如若消耗，便会疲惫不已，想要恢复，那才是难上加难……
“辛苦您了。”
龙霆川抿了抿唇说：“虽然不知道您和老祖宗是怎么认识的，又是什么样的关系，但从今天起，您就是我的老祖宗，我的爷爷，更是我敬爱的长辈。”
他其实更多的是想拜师，但不知道穆爷爷会不会答应。
不过，这也不重要了，穆爷爷对他很好，想来是看在老祖宗的面子上，才多有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