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香樟园的接风宴。
玉珠明璀璨，月光皎洁时。
露天庭院里灯火通明，主坐上的赫然是一到家就把他们丢下的老师。
这会儿他已换掉那常披的狐裘，换上一身轻薄衣衫，看着丰神俊朗，眉目如画。
“这里的灵气很浓郁。”
龙霆川的座位距离苏蓉蓉不远，稍微侧身就能与她轻语。
“嗯，有阵法的痕迹，跟武斗场修炼室里的差不多。”
算不得多高明，但架不住这院落底下有一座中型灵脉。
“霆川哥哥，你聚灵阵盘炼成了吗？”
在灵阵牌上绘制阵法，相对来说容易很多，但阵盘的话就不一定了。
“还差一点。”
龙霆川挠挠头说：“我的灵识，感觉不大够用，总在最后关头失败。”
明明都要成功了，结果灵识乏力，造成满盘全崩。
“这不怪你，应该是等级还不够，不要着急。”
于灵师来说，蜕凡境只是刚刚将灵气纳入丹田，还远远没有达到归墟如海的程度。
“蜕凡境四层的境界，的确是太低了。”
龙霆川的话被苏温听个正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够了啊，我现在还在蜕凡境二层晃悠呢。”
倒不是他不想提升境界，而是不能提升太快，要先引星辰之力入穴翘。
否则，拿捏不好两者的平衡，很容易造成身体bào • dòng，让他受内伤。
“你们……”
夜宴叹息一声：“我才蜕凡境一层，我说啥了吗？”
萧金禾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戳戳手指。
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算是什么境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