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东霖突然后悔带人回屋,倒不是因为讨厌,而是这人酒醉后格外粘人,丝毫不知道自己的举动有危险,四下点火。
水晶灯暖黄的光,打在他酒精染霞的脸颊。
眼尾泛起的生理性泪水,晶晶亮挂在卷翘的睫毛上,有种难以言喻的破碎感。
之前离的远只觉得好看,走廊上他被撞的有些发蒙,也没仔细看。
如今定下来,阎东霖发现这人眉眼发梢里都讨人喜欢。
蓝白相间的素色短袖,破洞牛仔裤,几块破洞处露出白皙的腿肉。
因是修身的一款,一双细腿笔直修长,臀|线|浑|圆。
“你在这睡着吧!”阎东霖转身要走,再待下去,没准自己会做出些许不地道的事。
只是,还没迈出步子,一只纤细的手突然环了上来,毛绒绒的脑袋扑在身后,“呜,别走。”
“我朋友付过钱了,你不能...嗝...不能走。”
抱着自己的人,语焉不详,阎东霖。所以,他不难猜出这人来此的目的。
不知道为何,他心里升起一团火,不自觉的,压着声音,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不能什么。”
许逸早已经神志不清,不断重复自己的目的:“要办事!”
湿漉漉眼睛、绯红的鼻尖,像是只找不到家的小麋鹿,无助又让人心疼。
阎东霖觉得自己是不是心脏出了问题,不听控制的跳。
想到要是他没碰到自己,是不是就跟找的“鸭子”翻云覆雨了?
这个念头一起,阎东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失态,平常干净清冷的眼底,生出团冰冷的煞气。
像是想通什么般,他捏着对方的下巴,头次做出逾矩的事:“好,那就好好办事。”
唇上传来刺痛,许逸下意识的皱了皱眉,要把对方推开,可对方的横冲直撞,打破了他仅剩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