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东霖那位杀马特朋友,除了造型上有异于他人的见解,办事还是非常靠谱的。
在前往酒店的路上,许逸大致做了海南游玩计划,暂定半周行程。
日光浴、沙滩车、还有帆板冲浪,这些最出名的几项运动都囊括里头。
不过,在此之前,他还是将放松为主的冷泉汤浴放在‘第一站’。
为了方便,冷泉汤浴位置离落脚的酒店很近,不超五分钟的脚程,这让赶完飞机后的他们有时间调整。
泡汤定在下午两点,那位品位奇特的兄弟会再带着一位朋友来,这倒是让他有些意外,但却没有多想。
现在十二点出头,时间还早,许逸顺势躺在绵软的床榻里,疲倦的哼唧。
腰肢隐隐酸软,想起这一周的放纵,他忍不住皱眉,果然|色|字当头一刀。
回身看了眼精神头旺盛的男朋友,轻声感叹,自己到底还是年纪大了,比不得二十出头的小伙儿。
他思考着最近是不是要节制,不然很可能没等癌症发作,小命就断送在难以启齿的理由上。
其实,他很清楚,现在的放纵是在麻痹自己--更是在抗拒医生的诊断。
似乎只要自己忘记,事情能当做没有发生一样,这是所有病人的通病,事实证明,这比整天哭丧怕死强,许逸觉得眼下的自己是轻松的。
“腰疼?”阎东霖听到动静转身。
注意到捏腰的小动作,当即了悟,两步并一步上前。
身边的床榻陷了下去,温热宽厚的手掌覆盖在酸软的穴位,有层次的按捏起来。
酥酥麻麻的,抵去原先酸软,有种难以言喻的舒泛。
许逸不是第一回享受,依旧忍不住夸赞,他一只手撑着脑袋,半开玩笑道:“阎师父技术这么好,不知道能不能教教我。”
“我可以付费学习。”
他伸出手,打了个一和五的手势,“一节课1500怎么样。”
亮晶晶的双眼,一副极其认真的模样。
阎东霖笑着贴过来,手上劲儿却缓了力道,覆耳低语,“你都说是技术活了,干我们这一行收徒一向很谨慎,不然容易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我可不想露宿街头。”
他话头顿了顿,“不过,你执意要学,也不是不能教...”
许逸听完来了兴致,“有什么条件你说。”
“不难...”阎东霖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教学期间,为了不让外人偷学,你不能找别人试手,只能找我。其次,只有我点头同意你出师,你才能在外面展示,要是能同意做到这两点,我就答应教。”
这条件乍一听合情合理,可仔细一品却能发觉不对味。
决定权全都在对方手里,他没有丝毫自主权,这人不仅是要卖自己,还要兼带着让自己给他数钱。
于是,他好奇的反问,“这就是流氓吗?”
阎东霖摊手,狗狗眼略显委屈的搭茸,“怎么会,我都把自己给你练手了。”
人体上那么多穴位,高高低低总有不同之处,按照书本也不能立刻找对。这时候肯定不能套穿衣物,按摩摸|穴...
许逸意识到这人的鬼主意,忍不住在人胸口捶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