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行跑回去,把棚子里的所见所闻并对何震川的话讲述给赵杉听。
赵杉点头赞道:“你这句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真算一语中的。”
然而,又将近一个时辰过去了,仍没有见停止攻城的将令传出来。
敏行焦急地直跺脚:“是不是何大人没有明白我的话?没有向东王他们进言啊?”
赵杉望着那两扇被炮子枪弹轰击得遍是孔洞却依旧牢牢紧闭的铁皮城门,摇头道:“不是何震川他们没有明白你的话,是他还憋着最后一口气。”
敏行困惑地问:“他,他是谁啊?”见赵杉把目光移向了木棚,恍然而悟的“哦”了一声。
城头上却忽然缒下一个身穿白衣的人,那人顺着绳子下到城墙根下,便扑通跪在霖上。
“那是清军派来请降的人?”赵杉惊喜的伸长了脖子。
却见那人与哨兵们比比划划了几句什么,两个烧饼便押带着他往棚子里去。
白衣人进了棚子,便跪在霖下,先磕了三个头,而后道:“的是副都统官宝大饶长随,官大人派的来向王爷们纳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