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妹怎么不下场一试身手。”洪秀全对赵杉。
赵杉笑着辞道:“这箭术该是最考验耐力定性的。妹一无臂力,二无耐性,就不去出乖露丑,扫二兄兴致了。”
那幼主贵福连发不中,却就不在这上头再用心思,将弓箭扔给随从,唤左右牵了马来与他骑乘。
赖氏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儿子被平平稳稳扶上马背,才将目光收回来,笑道:“久听人阿妹骑术撩,只是没有亲眼得见,也是憾事一桩。”
“起初学骑马,原是为了闲暇消遣。终也是学得马马虎虎。不过是能在马背上,颠不下来罢了。能称得上什么撩。”赵杉看着手边放着的柱杖,叹气道:“往后便只做消遣也是不能了。”
赖氏惊讶问道:“阿妹这话何意,难道你的腿…?”
赵杉点点头,却不禁悲从心来,红着眼眶道:“因为左腿膝下韧带已经不能再用力,怕是再难离柱杖了。路都走不全,如何再能骑得了马呢。”
洪秀全道:“骑不了马就坐轿乘舆。眼下,上游危局已解。一切朝政军务也由东王与北王理得井井有条。朕正可亲自为你监造一顶好轿子。”
“怎敢以此事劳动王兄?”赵杉跪立拜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