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杉道:“我刚才去阿雨家了,她就要生产了,就陪她多坐了会儿,吃了午饭才过来。”
敏行道:“讷言今早还到府里来了一趟,意思是她要去陪产,又问起您。我只对她您一早就到学馆来了。”
赵杉点点头,两人接下来便就只黄雨娇的胎,一句没提朝中的剧变以及传送情报的那些事。完了,赵杉又问起学堂里的情形。
敏行道:“大概是因为听了朝里的变故,一早人就都散了,只有吴师傅还在,也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将学馆各处的钥匙交给我,便推家里有事走了。”
“这么大的变故任谁能不怕呢。”赵杉叹着气,便起身往前面学堂里来。来到门前,听见一声熟悉的“ikillyou”,心里打了个颤。
学堂里空荡荡的,除了在前排默书的萧有和,就只有两个坐在后排对弈的学童。一个是曾慎铎,一个是顶燕长世子秦广进。
秦广进抬头看到赵杉,起身毕恭毕敬叫一声“helloteacher”。曾慎铎也跟着站起来,只是没有问好。
赵杉点点头示意他们坐下,走过去问:“谁赢了?”
秦广进得意笑道:“刚才几局都是他赢,这局我赢了。”
方方正正的棋盘上,得胜方的四颗棋子成两两“杀敌完成式”,而那颗落败方硕果仅存的棋子孤零零的缩在一角。
赵杉心里立时解开了一个困扰她半的谜团,看看秦广进,又瞧瞧曾慎铎,:“今日师傅们都有事来不了,就先回家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