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错?”
“你总是站在很高的地方眺望远方,看得好远好远好远,看到的一切都是几十年数百年以后的事情,但是你可曾收回你的目光往你的脚下看看,看看多少追随你的人正在流泪痛哭?”
胡信冷笑道:“你不阻塞言路,你让大家对你畅所欲言,但是你觉得所有人都是你吗?你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愿意听到不一样的声音吗?很少的,很少有人愿意听到不一样的声音的。
绝对不仅仅只是乔丰一个人在做对自己有利的事情,还有不少人也在做这样的事情,你觉得大家都是一心一意的革命者吗?反正我感觉不是的,至少我看到的,是一群为了自己的利益连老战友都能坑害的人。
还有,你说我不是革命者,可是我革命来革命去,到头来却只落得这样的下场,而你却高高在上做你的皇帝,你当然可以指责我,那是因为你没受过这样的对待!”
胡信一边说,苏咏霖一边看着他。
等他说完,苏咏霖长长叹了口气。
“我没受过这样的对待?胡信,你是我的战友,你是我看重的战友,我也体会到你所体会到的感觉了,至少在这件事情上,你和我是一样的,对吗?不只是你,乔丰也是我的战友,不是吗?”
胡信一愣,随即面色灰败的低下了头。
苏咏霖也不想继续谴责胡信了。
他想和他说说自己的心里话。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带你到广州这件事情的,但是我是真的对你怀着十足的期待让你到广州来的,广州和泉州一样,都是海贸港口,财赋重地,在这些地方做出成绩的人,在升迁上是很占优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