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逃出中都的?我觉得这不好,你是一个革命者,怎么能做逃兵呢?”
“没必要把我当作逃兵吧?在高丽我能做的事情更多,而在中都,我什么都做不到。”
胡玮苦笑道:“我也不是没尝试过做点什么,但是我发现,我能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少了,更何况我也根本不可能去做乔丰和鲁甸做过的事情,既然如此,我不如前往高丽,为主席做好进攻倭国的准备。”
文天瑞思来想去,也只剩下苦笑。
“为什么总觉得对抗恶行的时候,正义者总是势单力孤,欲壑难填之人身边总有一大群围着他转的人,这对于正义的革命者来说实在是太不友好了,真的。”
“我们倒也不是势单力孤。”
胡玮伸手指了指西方:“主席不是还在吗?只要主席还在一日,那些人终究翻不起什么大的浪花,大家终究还是知道自己该相信谁的。”
“那如果有朝一日主席不在了呢?”
文天瑞紧紧盯着胡玮。
胡玮犹豫了一阵子,微微叹了口气。
“主席那么年轻,他要是真不在了,那个时候我们应该也不在了,想那么多干什么?做好眼下能做的事情,其他的,就看中都吧。”???c0
虽然文天瑞对胡玮这种逃避的做法并不赞同,但是思来想去,他发现自己真的也没什么太多事情能做到。
俗话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自己作为军队的书记官,还是兵团级别的书记官,在复兴会内部的确有很高的地位。
但是他的驻地到底是辽东,不在中都,想要伸手到中都,他乐意,估计旁人还不乐意。
没有正当的职位,就没有正当的权势,也就难以与之展开政治斗争,除非真的向苏咏霖说的那样抛开一切,展开针对敌人的斗争,不要遵循正常的政治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