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他也写过很多零散的短篇文章,这些文章也被他授意编纂成文章选集,与《洪武政论》一起发布,作为对复兴会理论的补充。
在《洪武政论》当中,他详细的交代过辩证法、唯物论、矛盾论、人民史观,也在第三卷的内容中进行了一些资本方面的探讨,准备在第四卷就系统的对发展经济方面的一些问题进行探讨。
而在其他的文章选集中,从洪武八年灭宋之后,他就着重对民主集中制、紧紧依靠人民群众这两个方面展开集中论述,重点对这两个大方向进行把控,写了很多篇文章论述这两个大方向的重要性。
可以说从洪武八年灭宋之后开始,苏咏霖就有意的为今日可能面临的局面做理论准备了。
所以如果有人想要和他就皇帝制度的好与坏进行辩论,从而试图让他留任皇帝,他能用这些理论成果糊对方一脸。
整个复兴会内部研究过这些理论的会员们,没有谁会认为苏咏霖以集体决策制度取代皇帝制度的做法有什么理论上的问题,苏咏霖的所作所为和制度设计完全基于他自己提出来的理论和实践成果。
辩经,他完全不怵。
可问题在与对方不与他辩经。
对方非常狡猾的开辟了一条未曾设想的战线,抓住人类的八卦本质,用阴谋论和复兴会宣传口本身的问题,激起了民众心中的猜忌和不信任。
猜忌和不信任一旦出现,想要完全消弭,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这与理论无关,纯粹是人类的本质。
大明民众只相信苏咏霖,不相信其他人,抓住这个问题一顿猛攻,就能起到四两拨千斤的效果。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狡猾的敌人就利用这个实际上的大问题成功将了苏咏霖一军,把苏咏霖逼到了非常不利的状况之中,也让九人决策小组陷入尴尬的处境之中。
而对此,唯一的破局之法也就在苏咏霖身上。
就是苏咏霖本人。
敌人用苏咏霖无可比拟的威望设局,也只有苏咏霖本人有这个能耐把这个局给破了。
所以,苏咏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必须要去一趟山东,在这个阴谋论出现和盛行的地方,亲自将其消弭,结束这次的舆论危机。
对于苏咏霖的决定,苏隐表示不赞成。
他不在意革命教育的事情,他只关心苏咏霖的安全。
“阿郎,我坚决不赞同您去山东,现在那边的情况尚且不明朗,主使者是谁还需要时间调查,您现在过去,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情况,乃至于当地民兵系统被煽动起来发生军事叛乱也不是不可能。
山东之地是集体农庄最多的地方,是农民组织度最高的地方,只要有人真的利用了民众对您的关心煽动起事,只要有一个县大队的民兵起事,都会引起连锁反应!”
“那我就更要去了,只有我过去,才能让一切平复。”
苏咏霖摇头道:“我若不去,难道眼睁睁看着民众上当受骗,成为他人手中刀吗?民众对革命的拥护和关心,决不能被阴谋者利用!朝廷绝对不能被敌人逼着站在民众的对立面上!”
“这或许就是那些贼人的目标!”
苏隐急了,忙说道:“他们说不定就是算准了您的爱民之心会让您忍不住的前往山东,离开中都,从而方便他们在山东设下圈套来针对您,现在山东太危险了,我不能让您亲身涉险。
当前局面下,能够解决问题稳住局势的只有您一人,若是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您却遭遇不测,那么整个大明的局势才会真的崩坏掉,到那时候,我就是千古罪人!”
“你都知道你会变成千古罪人了,还不拿出十二万分的精神来保护我的安全?”
苏咏霖没有任何疑虑,只是笑了笑,拍了拍苏隐的肩膀。
“你都说了,山东是咱们起家的地方,也是天网军起家的地方,天网军在山东深耕多年,可谓十分安全,若是连我这样一个大目标都保护不了,那天网军在山东到底做了什么,就很值得商榷了。”
苏隐顿时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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