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要不你搬去我家住得了,反正我爸妈都喜欢你,如果你去住,他们肯定高兴。”
“我现在被人盯上了,怎么可能去你家,你想什么呢。”
宋桥一听,顿时皱紧了眉,不满地说:“傅年,你丫还当不当我是兄弟?你有难,就让我眼看着什么都不做?”
“宋桥,我就是把你当兄弟,把你父母当亲人,我才不想你们被我连累。”傅年拍了拍宋桥肩膀,安抚地说:“你放心吧,如果真有要你帮忙的,我不会客气。”
“这些年来,每次我想帮你,你总说不用,搞的我总要绞尽脑汁,想出各种理由,唯恐被你拒绝,你知不知道这样很累。”宋桥第一次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也是第一次用这么严肃的眼神看着傅年,说:“傅年,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事,也说不麻烦你,你心里会怎么想?”
傅年一怔,他从未想过自己的不麻烦,会给宋桥带来困扰。“宋桥,抱歉,我一直很珍惜我们之间的友情,所以才会刻意不去麻烦你,想和你站在同样的位置,和你单纯的相处。”
“傅年,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甚至兄弟,从来没想过什么同不同样,单不单纯。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我什么样的人,你不也很了解吗?”
傅年沉默地与宋桥对视,半晌后,笑着说:“行吧,以前是我不对,以后我保证改正,只是这件事太严重了,我不能连累你们。况且王队说了,他会派人暗中保护我。”
宋桥半信半疑地说:“你说真的?王队真会派人保护你?”
“他们也想早点抓到凶手,暗中保护我是最好的选择。你要真想帮我,就借我点钱吧,这几天钱没赚着,被罚了快一千了。”
宋桥明白傅年在转移话题,却也没有揪着不放,好笑地说:“人家工作挣钱,你工作倒贴,到底怎么回事,你都干什么了?”
傅年把这两天上班发生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
宋桥听得皱紧了眉,说:“这听着像是在整你,并不像是要补偿你的意思啊。傅年,你丫是不是干了啥得罪他的事?”
傅年一怔,眼底闪过心虚,半真半假地说:“就第二天清早醒的时候,一看床上躺个陌生人,我就一脚把他踹下了床。”
宋桥‘噗呲’一乐,笑着说:“这就难怪了,堂堂嘉华的总裁,被你一脚踹下床,面子上铁定过不去,不整你整谁。要实在受不住,那就别干了,去我家宾馆当个前台经理,亏待不了你。”
“我可是签了合同的,如果不干,那就有二十万的违约金。那可是二十万,我得干多少年才能还上。”傅年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说:“还有半小时上班,我就不送你了,你自己回吧。如果迟到,又得扣工资。”
宋桥拿出手机,给傅年转了一万块钱,说:“你先用着,不够的话,再给我打电话。”
收到转账信息,傅年笑着说:“可以,不愧是我的提款机。”
宋桥拿着豆浆,打开车门下了车,说:“这年头想给人当提款机都得求爷爷告奶奶,这上哪儿说理去。”
傅年听得一阵好笑,说:“没完了是吧,你看看你那副得理不饶人的嘴脸。”
“好不容易逮住一回,我不得好好享受享受这胜利的果实。”
“行,你好好享受,我先撤了,马上到点了。”
“爱卿告退吧,朕也该回宫了。”
傅年没再多话,直接开车回了公司,踩着点上了39层,正巧碰到了从休息室出来的容溪。
容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给我泡杯茶。”
傅年松了口气,连忙应声:“是,容总。”
转眼间过了两天,傅年正在上班,突然接到了王耀的电话。
“喂,傅年,我们已经取证完毕,你的家也已经解封了,什么时候有空,过来拿钥匙?”王耀直截了当地说了自己的目的。
“解封了?”傅年想了想,说:“我五点半下班,下班去警局拿,您看成吗?”
“行,到时候你直接过来就成。”
傅年刚挂掉电话,就听电梯响了一声,他好奇地看过去,只见乔兰领着几个人出了电梯,其中一个带着帽子和口罩,帽檐押的很低,除了能从身材看出是个男人外,完全看不到长什么样。身边跟着一男一女,男的穿着一身西装,带着墨镜,看模样应该是保镖。女的肩上背着一个背包,手上还挎着一个男士包,看样子应该是男人的助理。
傅年笑着打招呼,道:“乔姐,你们这是……”
乔兰笑着说:“我们找容总有事,他在吗?”
“在,正在办公室忙着呢。”
乔兰点点头,看向包裹严实的男人,客气地说:“高先生稍坐,我去请容总过来。”
“好。”男人的声音低沉优雅,听上去很悦耳。
傅年好奇地看了看男人,只看到了一双漂亮的丹凤眼,他总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却一时想不起来。
“三位想喝点什么?”傅年时刻谨记自己助理的身份。
男人抬头看向傅年,说:“麻烦给我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