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个负心汉,有了新欢忘旧爱,眼睁睁看着我被对方按在地上摩擦,也不来帮我。”
“你丫缩在塔底下,他们没升四级,不会越塔,等这边刷完野,我和容溪一块上去帮你抓人。”
“宋哥,我来帮你。”
“要不说还是人家肖琦,知道过来帮……哎哎哎,你是来帮忙的,还是来蹭兵线的。我的小兵,我的钱,你都四级了,我他喵才三级半。走走走,不要你帮忙了,赶紧走。”宋桥说的那叫一个气急败坏。
占完便宜的肖琦连忙应声,说:“好嘞,那我就先回中路了。”
“哎哎哎,快回来,我他喵的被围了,赶紧过来……”话还没说完,宋桥的图标灭了,他没好气地说:“得,你赶紧走吧,别在我尸体旁边溜达了。”
“宋哥,你让我走,我就走,你让我回来,我也回来了,怎么能怪我?”
肖琦说的那叫一个无辜,宋桥听得牙根痒痒,说:“我丫现在算是看明白了,一队就五个人,三个是亲戚,我和马哥一个上路,一个下路,就他喵的是孤家寡人。”
“哎,别拉上我,我和杨戬玩得正尽兴呢,你们谁都别来。”
“得,行,可以,我丫这把就当一次缩头乌龟,等我的装备成形,看我怎么杀的他们片甲不留。”
“行了行了,我们来帮你了,可别念叨了,跟个神婆似的。我用大招沉默他们,阻拦他们后退的速度,你们两个跟伤害,来。”
傅年发动二技能加速,他和容溪快速冲向上路,在对方发现他们时,扔出大招,沉默了对方的技能,同时造成减速,随即容溪的兰陵王上前,一个大招打中两人。
见容溪的伤害不够,傅年连忙提醒道:“杀射手,辅助交给我,我有干扰。”
容溪应声,说:“好。”
“哎哎,你们等等我啊。”
等宋桥来到河道,战斗已经结束,他连个助攻都没捞到,还损失了一波兵线,这就叫什么,赔了夫人又折兵。宋桥憋了半天,憋了句‘卧槽’。
傅年带着容溪转线,却被对方王昭君蹲了个正着,被冰冻住,随即一个大招下去,傅年就被送回了泉水。容溪想救,却被对方的辅助牛魔缠上,只能眼睁睁看着傅年的孙膑倒下。
“哈哈,牛牛公士厉害,比那个混子软辅强多了。”对面的王昭君直接开了全队麦。
宋桥一看顿时不乐意了,也跟着开了全队麦,说:“牛牛公士?哈哈,这抠脚大汉扮演萝莉的典型,真他喵的恶心。你这王昭君后面的人,不会也是个男不男女不女的玩意吧。”
王昭君:你他妈才人妖呢!人家正士都没发话,你倒是上赶着,现实里不会就是只舔狗吧。
傅年:不会说话就闭嘴,你爹妈没教你什么是教养吗?
宋桥:就算是舔狗,也不会舔你这种玩意,嫌恶心。
王昭君刚想进草丛,还来不及说话,就被蹲在中路的容溪给抓了,把他直接送进了泉水。
王昭君:兰陵王真恶心,就知道草丛蹲人。
宋桥一看,顿时乐了:你这是在挑战自己的智商下线吗?恭喜你,成功了。人家一刺客,不蹲人,难道还跟你硬钢,就算你硬钢,你钢的过吗?说你这脑子里是豆腐脑,都觉得是对豆腐脑的侮辱。
王昭君刚从泉水出来,走到二塔的位置,又被容溪的兰陵王给杀了。
宋桥:王昭君,我要是你,就直接住泉水,别出来了,省的来回跑,废手,哈哈哈。
王昭君:兰陵王,你他妈有本事去抓赵云,盯着我有意思吗?
容溪:有意思。游戏可以输,你必须死!
傅年嘴角上扬,容溪这情话说的直戳他心窝子。
宋桥关了麦,说:“得,打个游戏也被喂一嘴狗粮。”
肖琦笑着说:“宋桥哥,你也找个女朋友,到时候也在他们跟前撒狗粮,让他们也尝尝被喂狗粮的滋味。”
宋桥看看又被杀的王昭君,苦笑着说:“算了吧,成本太高,不划算。”
接连三次在同一个地方被杀,王昭君的队友也看不过去了。
杨戬:王昭君,你再送人头,我们就举报你。
王昭君一直被抓,早就窝了一肚子火,被杨戬彻底点燃。
王昭君:你们tā • mā • de还好意思说我,没看见兰陵王只抓我?人家有支援,我的队友呢,家里死人了,回家奔丧了?
王昭君的话顿时惹了众怒,对面一直不做声的人纷纷开喷。
赵云:对面的,你们该发育发育,别推水晶就行,让我们骂个痛快,然后我们投降。
宋桥:不推不推,你们继续。
于是奇葩的一幕出现了,傅年他们该打野的打野,该清线的清线,只给对方留了个水晶。对方四个英雄将王昭君围在中间,各种技能往她身上招呼。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一定不是什么好话,最后直接把王昭君骂下线了,然后敌方投降。
打游戏打到半夜,傅年直接被容溪拎走了,回了宋桥给他们安排的房间。
“再打一局,我没事,你看我这精神头,现在根本睡不着。”
容溪直接关门落锁,抱住傅年的腰,说:“睡不着就做些有意义的事。”
“这是在别人的地盘,有些不太好吧,况且咱们的东西还在车上呢。”傅年虽然出了院,但毕竟是被人开了瓢,身体还虚着呢,如果动用武力的话,他真不一定是容溪的对手。
“我刚才出去,拿进来了。”容溪指了指床边的袋子。
傅年一愣,随即捂住了脑袋,说:“哎呀,我突然觉得有些头疼,那什么,我先睡了。”
傅年说着推开了容溪,装模作样地爬上了床,容溪看的一阵好笑,脱掉身上的衣服直接去了浴室。傅年眯眼看着,不禁吞了吞口水,心里痒痒的,却又不敢去招惹,万一失了手……
傅年晃了晃脑袋,甩掉脑子里的胡思乱想,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容溪从浴室出来,小心翼翼地上了床,钻进被窝,抱紧他的腰,没一会儿,也跟着睡了过去。傅年的伤还没好,他怎么可能想那种事,之所以那么说,就是想让傅年乖乖上床睡觉。
第二天上午九点,两人才磨磨蹭蹭起了床,同样起床的还有楚萧,其他人都还在睡。
“他们今天早上六点才睡,估计不到下午起不了床,还是我送你们回去吧。”
“成,那我们先回去吧,我也想快点看看新家是什么模样。”
容溪的别墅被容平要了回去,他本想再买套房子,傅年觉得浪费,就翻修了长虹小区的老房子,十五天的时间,工期紧了点,也不知道成品怎么样。
三人没再耽搁收拾好东西,就开车来到长虹小区,拎着行李上了楼,来到二零五门口,看着焕然一新的门窗,傅年不禁有些期待,输入开门密码,他握住门把手,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房门。
房间里焕然一新,暖色的墙面,原木色的木地板,原木色的家具,原本的杂物间消失不见,和卧室打通,让原本窄小的房间变得更加宽敞,再加上特殊的设计,容纳空间是之前的几倍。还有厨房,直接设计成了开放式厨房,各种家用电器一应俱全,却不像之前那么拥挤。这样的设计傅年非常喜欢,很像个温馨的家。
尤其是客厅的沙发,坐起来特别舒服,傅年拉着容溪坐了过去,笑着说:“容溪,这以后就是咱们两个的小窝了,小是小了点,但好在五脏俱全,你不会嫌弃吧。”
“家不分大小,有你就够了。”
傅年忍不住在容溪脸上亲了一口,看着他‘嘿嘿’傻乐。
“哎哎哎,你们够了啊,我还在呢。”楚萧看的一阵好笑,没好气地出声提醒道。
容溪淡淡地说:“如果我是你,早就走了,察言观色都不会。”
楚萧苦笑不得地说:“我说容溪,你这就是‘卸磨杀驴’的典型啊,我这费劲吧啦的给你们搬家,刚进家门连口水都没喝,你就赶我走,你还有没有良心。”
傅年被说的脸上一热,说:“楚总,你坐,我去烧水泡茶。”
容溪一把拉住傅年,说:“你刚出院,身体虚着呢,让他自己去。”
“得,你们都是祖宗,自己烧就自己烧。”
这房间是楚萧亲自监工,东西放在哪儿,他门清。从橱柜里拿出烧水壶,接了水,插上电,就烧起水来。
傅年不好意思地说:“楚大哥,不好意思啊,麻烦你了。”
“以后都是自家人,不用跟我客气。”楚萧坐在了两人对面,看着容溪说:“容溪,你现在不在嘉华了,是不是也该过来帮我经营公司了?”
“怎么,想雇我给你打工?”
“当年公司是你投的资,我可是一分钱都没拿,于情于理这公司都是你的,你管理自家公司,这不是理所应当嘛。”
“那你直接把当年我投资的钱还我,正好我想开公司,还缺少资金。”
“不是,容溪,我这保全公司,你就这么看不上啊。”
“看不上。”容溪见楚萧还想再说,打断了他的话,说:“当初我只是借给你钱,没有投资的打算,公司能发展到现在,都是你自己的功劳,跟我没有关系,以后这件事就别再提了。”
楚萧了解容溪的性子,也没在多说,反正股份已经经过法律认证,容溪就算不认也不行,“行,不提就不提,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还没想好,先休息一段时间,好好过我们的二人世界。”容溪握紧傅年的手。
楚萧看得一阵无奈,恰好烧的水开了,他起身去泡茶,说:“容溪,我觉得你爷爷不会就这么算了,你可是他亲手培养的继承人。”
容溪的眼睛一暗,说:“你知道,我不是他唯一的孙子。”
“但你是他最优秀的孙子。容家需要你这样的继承人,而不是那个一无是处,只知道到处拈花惹草的败家子。”
容溪沉默了一会儿,说:“他身体好,还可以培养一个曾孙来当继承人。那个人对他来说,只是个生育机器。”
“我是担心你爷爷为了逼你回去,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尤其是对傅年。”
虽然楚萧说的含糊,但容溪却听得明白,一时间沉默了下来。
楚萧建议道:“容溪,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你们要不还是换个城市生活吧,等你爷爷那边慢慢接受了,你们再回来。”
傅年见容溪看过来,笑着说:“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哪儿就是我们的家,无所谓哪个城市。”
容溪为了和他在一起付出了一切,傅年心里感动,也更加爱他,自然不在乎在什么地方生活。
见容溪意动,楚萧连忙说:“去晋城吧,那里四季温度相差不大,最重要的是靠海,风景一绝。而且是我老家,我过段时间也要过去,咱们也能有个照应。”
傅年笑着说:“楚总,后面才是重点吧。”
“晋城是有名的旅游城市,比宁城还要繁华,相对机遇也多,如果能在那里站稳脚跟,会有更多的可能。”
“晋城确实是个不错的地方,如果有一天我们也能在海边有套房,那就更好了。”
宁城属于盆地,四处有山,景色是不错,不过在这里呆了二十多年,再美的风景也看腻了,是时候去别的地方走走了。
容溪见状点了点头,说:“既然你喜欢,那就去晋城。”
楚萧笑着说:“那就这么说定了。正好我在晋城刚买了套房,装修了有小半年了,你们直接拎包入住就行。”
楚萧就怕容溪不接受他的帮助,绞尽脑汁的找理由,看到他,傅年就像看到了宋桥,替容溪能有这样的朋友感到欣慰。
傅年开玩笑地说:“楚总乐成这样,是打算收我们多少钱租金?”
“租金先存着,就当你们结婚,我随的份子钱。”
傅年好笑地说:“不是,楚总,你好歹也是市值上亿的公司大老板,份子钱就随这点,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确实轻了点。那就这么着吧,我干脆直接把那套房子当份子钱,等你们去了晋城,咱们就过户。”
傅年原本只是开玩笑,没想到楚萧顺坡下驴,直接大手笔的送了套房子。
容溪见傅年发愣,说:“水喝了,话也说了,现在还不走,难道当电灯泡上瘾?”
目的达到,楚萧已经志得意满,起身说:“行行行,我走,现在就走,也就是我能忍得了你的脾气,但凡换个人,早就跟你绝交了。”
傅年紧跟着起身,送他到门口,说:“楚总,谢谢你的好意,容溪有你这样的朋友,是他的福气。”
“不用跟我客气。当年如果不是容溪帮我,估计我早就不在了,更别提有现在。他啊,就是典型的嘴巴毒,心肠软,而且专一认死理,你以后慢慢会了解。”楚萧看了看容溪的方向,小声说:“傅年,你别看他现在没事人一样,其实心里难过的很,你好好安慰安慰他。”
“放心吧,我会的,那楚大哥慢走,我就不送了。”
“嗯,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看着楚萧下了楼,傅年转身回了家。看着焕然一新的房间,他长出一口气,说:“早知道要去晋城,就不装修了。”
容溪握住他的手,说:“如果不想走,我们就留下。”
“怎么会?我从小就喜欢大海,长这么大,也就只去过一次,现在有机会常去,我高兴还来不及。况且如果想这儿了,我们随时可以回来,坐高铁也就三个小时。”
“两年,给我两年时间,我会给你在海边买套房子。”
“行,那就一言为定。”
其实他们现在的钱,足够在海边买套房子,只是容溪要从零开始,资金绝对不能少,尤其是在一个陌生的城市,哪哪儿都要用钱,能省着点,还是得省着点。
傅年和容溪商量了商量,决定半个月后再去晋城,至少让傅年再养养伤,顺便和朋友们多聚一聚,毕竟以后相隔两地,想要聚一聚也没现在容易。
宋桥一听傅年要去晋城,当即就杀到了他家。
“傅年,宁城这么大,盛不下你了?去那么远的地方干啥?”
“容溪,我去买点菜,马上回来。”傅年拉着宋桥就出了门,说:“容溪为了和我在一起,和家里闹掰了,如果在宁城,他就得一直被压着,别说重新来过,能不能在宁城活下去都两说。”
宋桥听得直皱眉,说:“你别唬我,怎么说那也是他的亲人,还能让他活不下去?”
“容溪这么优秀的继承人,却被一个男人拐跑了,还因此断绝了和家里的关系,如果换成你是容溪的爷爷,你会怎么做?”
宋桥皱着眉头仔细想了想,说:“你是担心容溪的爷爷对付你?”
“不是我担心,是容溪担心,毕竟他是跟着他爷爷长大的,了解他爷爷的脾气,如果他担心的话,那这事就bā • jiǔ不离十。”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加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