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仆役忐忑地问道：“可是证词有什么问题？”
“没有，”顾清明收起东西，“做得非常好，没看见人，不代表没有看见别的东西。”
仆役听不懂他的言外之意，只好连声应是。
顾清明说道：“找个人把这些证据放在师父那里存着，千万别让别人给顺走了。”
——
卜彷在无华山里面闲着无聊，就干脆拉上一个师兄跑去了藏书阁，想继续研究一下那本妖怪修炼的书籍。
等他开了暗室的门，发现里面竟然亮着灯。
顾清明拿着一本《妖怪修炼手册》走出来：“师弟，你来了。”
卜彷眼神当中充满了警惕：这人刚刚不还是在林七七的房间吗，怎么突然就跑到这里来了？
眼前的正是顾清明，他晃了晃手中的书问道：“师弟之前是一直研究这本书吗？有没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需要师兄给你解惑的？”
他嘴角带着笑意，可是眼神锋利，看起来一点好意都没有。
活像上辈子，那些哄骗他吃下变异试验剂的实验人员。
卜彷还记得很清楚，那个试验剂递到他面前的时候，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妇女蹲在他面前说道：“别怕，这是让人能够快速长大的东西。”
猫虽然说比人类成长得快，但是也还是需要一两年的时间才能长成正常体型。
卜彷当时太渴望增长体型了，像他这般娇小，对上什么武器都异常吃亏。
要从这个人间地狱跑出去简直是天荒夜谭。
被那个中年妇女哄骗了几天之后，卜彷相信了她的话，吃下了那个药剂。
只是他完全没有想到，事情没有按照预料的方向发展，他的体型从此就固定在幼猫的身材，只有从尾巴的粗|长程度，才能看出来他已经成年。
那个中年妇女后来还看过他，说出了一句让卜彷铭记在心的话：“做人，最重要的是能够看清楚自己，做动物也是一样，要有自知之明。”
中年妇女的声音仿佛跟顾清明的询问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