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有耐性。”
良久,陈渊这才打破了沉寂,其实叶皓轩这份不急不躁的气度让他很看好,只是草根就是草根,自己的女儿是金枝玉叶,怎么可能便宜这小子?
“没耐性又能怎么样?我的悬壶居,似乎跟你没有多大仇吧。”叶皓轩淡淡的说。
“离开若溪,一切好谈,否则的话,不要说你的悬壶居,就算是你清源的产业,也会因为你的任性而灰飞烟灭。”陈渊冷笑道。
“你在威胁我?”叶皓轩双眼中精光一闪,他死死的盯着陈渊。
“我这不是威胁,这是警告,这是最后一次警告,我对你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
想起叶皓轩之前的种种,陈渊都恨得牙痒氧的,如果不是自己的身体比较好,早就被他气出毛病来了。
“你应该尊重若溪的选择,陈家固然重要,但她是你的女儿,是你唯一的女儿。”叶皓轩一字一板的说。
“她幸不幸福不需要你来操心,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离她远一点,越远越好。”陈渊喝道。
“如果我做不到呢?”叶皓轩冷冷的说。
“如果你做不到,你会死的很难看,今天我封了你的悬壶居,就当是给你一个警告。”陈渊冷冷的说。
“我这里手续俱全,你有什么理由封我的医馆,陈渊,你这是在滥用职权。”叶皓轩站起身道。
“你区区一个草根,我要整你是分分钟的,我的部门你想必知道是属于什么性质的,我随时随地可以给你扣一个叛国的理由,让你万劫不复。”陈渊冷笑道。
“岳父。”
一听到叶皓轩这句话,陈渊的身体僵了一僵,他的双眼迸发出仇恨的怒火,这个混蛋,他竟然还敢这样称呼自己,他就这么不怕死?他真的就这么不怕死?
“你,你……”陈渊伸出发抖的手指向叶皓轩。
叶皓轩缓缓的走到气得双手发抖的陈渊身边,微微笑道:“你应该庆幸你是若溪的父亲,我未来的岳父,不然的话,我真的会忍不住掰断你的手指的。”
“你身居要职,象我这种草根出身的小老百姓,你的确可以一把拍死一大堆,但是岳父大人你不要忘了,人在做,天在看。”
“调集装甲车过来,把这家医馆铲平。”陈渊怒气站冲的向外面的人下达了命令。
事情被逼到这个份上,叶皓轩也只有苦笑,陈渊今天是动了真怒了,连装甲车都要调过来了,看来自己的这个老丈人真的是气的不轻,只是可惜自己刚开业的悬壶居,是保不住了。
他不怀疑陈渊的话,因为他有这个能力调集装甲车,他冷笑道:“岳父大人应该去做拆迁队,啧啧,谁敢当钉子户,装甲车直接轰了,多牛啊。”
“死到临头,你还这么嘴硬,我今天就好好的教训教训你,让你对若溪死心。”陈渊冷笑道。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盛气凌人的声音传了过来:“悬壶居今天不做生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