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医生,这非我本意,你说的不错,我师弟这个人刚愎自用,为了得到太乙神针,他竟然给我下药,然后趁我睡着的时候盗走针法,所以,我愧对你啊。”余景文叹道。
“余老,这不是你的错,你跟刘付清是同门,对他不设防也是情理之中,由他去吧。”叶皓轩淡淡的说。
“老师授我们医道的时候,曾经有言,医者,为的是济世,而非财富,在三叮嘱我们给人看病的时候,不准收取高昂的医药费,但是我师弟自从学习了太乙神针的针法入门以后,他为人看病的诊费不仅提高,而且太乙针,一针要近万,这……普通人哪里看得起?”余景文摇头。
“刘付清一向喜欢借机敛财,这些年,他靠着自己的名声敛下的财富,他三辈子都花不完。而且他这个人,名利看的尤为重要,喜欢哗众取宠,他的行为,与医道背道而驰,迟早会有报应的。”叶皓轩道。
“不管怎么说,太乙针是从我这里流传出来的,叶医生,老朽对不住你啊。”余景文面带愧色道。
“余老,这与你无关,明天,我就把太乙针的入门针法传到网上,让所有的医学爱好者都学到这个针法,我倒要看看,刘付清还怎么靠这个敛财。”叶皓轩淡淡的说。
“好主意。”余景文眼前一亮。
“所以,这件事情,余老不用放在心,随他去吧,他得意不了多久。”叶皓轩笑道。
“不管怎么说,我算是看透他的为人了,叶医生,为了弥补我的过失,我愿意在悬壶居坐诊,你开不开工资都行,管吃住就行了,在者能在里,能和你,还有悬壶居的高人切磋医道”余景文笑道。
“余老,我这里庙小啊,可请不起你这高人。”
叶皓轩吃了一惊,余景文的医道造诣可不低,在当地也是有名的神医,他真的甘心在自己的悬壶居坐诊?
“哈哈,在叶医生的跟前,我哪里敢称得上高人?这就要看叶医生嫌弃不嫌弃我这个老头子医术低微不。”余景文笑道。
“当然不敢。”叶皓轩连忙说。
“那好,明天,我就搬来悬壶居了,叶医生,给大家介绍介绍下我吧。”余景文笑道。
“大家都过来一下。”叶皓轩走到医馆的正中央,拍了拍手。
正在忙的众人向跟前的患者告了个罪,然后都聚集到了正中央。
现在悬壶居,坐诊的有毛宜仁,唐冰的二爷爷唐昭,自己母亲刘芸,唐冰已经单独坐诊,郑双双在跟唐昭一段时间,也能独当一面。
其他的就是叶皓轩招来的抓药的伙计,由王铁柱的老婆管理,在加上其他的人,加起来有一二十人了。
“给大家介绍一位国手,余景文余老,以后就在我们悬壶居了,和大家一起共事。”叶皓轩笑道。
“余景文,莫非就是被人称为快针手的余老?”毛宜仁惊问。
“呵呵,正是在下。”余景文微微一笑。
他在当地是位有名的神医,就算是当地市长,见他也要礼让三分,媒体也没少报道,所以毛宜仁一眼就认出来了他。
“原来是余老,失敬了,在下毛宜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