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主席台一侧的刘付清瞥去一眼,刘付清马上会意,虽然官面上有人给自己打招呼,但自己也需要努力争取才是。
刘付清站起来,向着在场的老中一拱手道:“各位,老朽就是刘付清,我在中南海任御医已经数十年了,不管是经验还是医术,都完全能够胜任这个职务。”
“发展中医,不是上下嘴皮子动一动就能说出来的,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国粹,失传的比较多,我们现在不仅要发展创新,更要不断的摸索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年轻人是不错,但是有些时候太过激进,经验方面就不如我老人家了。”
“刘老,听说最近你摸索出来了失传已久的太乙神针,这是不是真的?”一边的一名记者不失时机的问。
“不错,的确是这样的,我根据一篇残卷,经过不断的摸索,终于把失传已久的太乙神针给融会贯通,这针法,可以说是中医的精髓。”刘付清傲然道。
一时间,场内的摄象机和灯光,都对准了刘付清,媒体的麦克风也争先恐后的对准他。
“刘老,你说的是真的吗?”
“太乙神针是古中医的绝技,听说能包治百病,是这样吗?”
“刘老,你现场露一手吧。”
在台下的叶皓轩不由得暗笑,这刘付清,也真的太不要脸了,这太乙神针,是自己写给他师兄余景文的,刘付清趁自己的师兄睡着的时候把针谱盗走,现在说成是通过自己几十年摸索出来的。
还是那句话,见过不要脸的,还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也罢,让他先得意一会儿,他站的越高,等会儿摔的越怪。
现在灯光,摄象机同时对准了自己,刘付清终于找来一点一代宗医的感觉,他摆出一幅高深莫测的样子,对记者的问话一一做答。
“恩,那个,太乙神针,确实是中医国的精髓,无痛苦。通过我这十几年对残卷的不时研究还阳,终于悟出这门针的精髓,病人没有痛苦,容易接受,我经过这几十年的钻研,总算是没能让大家失望,这是一项造福患者的针法,值得推广。”
“刘老,听说你的太乙神针,一针就要上千,普通的人都扎不起,我想问下,你这也能叫做造福患者吗?”一个记者突然问。
“对,这高额的医疗费,比上大医院都贵,你谈何造福患者?”另外一名记者也问。
刘付清似是早就料到会有此一问,他不慌不忙的说:“话不能这么说,我几十年如一日,潜心研究,这才研究出来这分成果,我扎的不是针,是知识,是中医的精髓,它就值这个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