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明泱差点笑出声来,“不是姑娘,是手绢香囊。”
李玄息连连点头,表示记住了。
而那边越闻天听到那姑娘说要将香囊送给自己时,直接取下了自己腰间的香囊,并且看了眼秦观月,淡淡道,“我有,并且成对。”
那姑娘看了秦观月一眼,羞得满脸通红,夺过香囊转身跑走了。
看完全场的秦观月微微一笑,问道,“你是不是喜欢我?”
越闻天本要离开的脚步一顿,最后什么也没说,向河边放灯的人群走了过去。
李玄息一脸深思,“所以他到底喜欢她吗?”
“喜欢。”萧明泱笃定道。
“那为什么不说?”
“说了她就跑了。”
“那他不说她怎么知道他喜欢她?”
“不说她也知道,说了她就拒绝了。”
“那她就是不喜欢他。”
“不一定。”
李玄息皱紧眉头,“那她为什么拒绝他?”
萧明泱还没说话,旁边秦观月就走了过来,“因为很多事身不由己。”
萧明泱戏谑地笑,“所以你承认喜欢他了?”
“不造谣,不信谣。”
秦观月笑眯眯地看着她们俩,“小孩子看过程,成年人看结果,结果不好,过程也就没了意义,你们觉得呢?”
李玄息摇头,“过程和结果我都要,我想做的从来没有做不到的。”
这话说的颇中二,但另外两人竟无法反驳,因为人家是真的天下第一叼。
萧明泱只能叹,“小姑娘啊,等你以后遇到了就知道了,不是事事都顺人意的。”
秦观月噗嗤一笑,“别吓唬人家小孩子。”
李玄息看看这两人,忽而也一笑,“你俩挺像我爹娘的。”
秦观月:“……”
萧明泱:“……”
河边放灯的人多,卖灯的索性都将铺子搬到了河边,李玄息索性买了五支河灯分给了众人,偏偏她还寸步不离地背着那副《上元夜饮图》,便被行人挤得东倒西歪。
秦观月看不过去,伸手接了一半,“你那两个手下呢?”
李玄息头也不抬道,“他们不是我的手下。”
“他们不是来保护你的?”
“我需要保护吗?”
“……”
秦观月心说还真是,“那他们是来旅游的?”
“他们是来保护这画的。”
李玄息的目光从灯上挪开,半张脸有些晦暗不明,“不过他们应该在我身边。”
秦观月目光微动,抬眸看了眼萧声。
可她还未开口,就听李玄息说道,“他们出生后便一同修炼秘术,武功虽不如你师弟,但秘术却可以要了你师弟的命。”
秦观月听得出她这是在提醒,也听得出这话语间的立场与偏向,便似不经意地问了句,“你知道我师父是谁吗?”
“钦天鉴宫越,鬼谋之士。”
李玄息扬了下嘴角,“我哥哥说当年来大羲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邀请到他,否则便不止能推演出沧澜十年大势了,二十年也有可能。”
“沧澜大势……”
秦观月打量着手上的莲花灯,缓缓弯起嘴角,“我下山时他曾与我说过些。”
“……”
“他说……”
萧明泱、越闻天、李玄息不约而同抬起头看过来。
只听得秦观月缓缓道,“往后的沧澜,定局如何最终要看大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