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皇朝皆是如此。”
“……”
秦观月很震惊,整个皇朝如此,也就是说,当时的整个沧澜都在为那位帝侯立生祠建庙,日夜祭拜,整整五百年。
“天下祭拜,整整五百年……”
她有些难以想象,“她到底做了什么,值得如此?如此功高盖主,即使是自己的妻子,那位天子也不会丝毫不介意吧?”
“谁知道呢,我也是从家乡的习俗传说之中才知晓的。”
“那史书呢?皇朝之前便有史官,应当有那位帝侯的记载才是。”
“皇朝覆灭已久,所余史书多被带至大夏,大羲所剩无几,国子监的藏书阁不过吉光片羽,你若是想看,便看吧。”
秦观月伸手接过他递来的钥匙,忽然问了句,“藏书阁可有皇朝时的地图?”
钟玉一愣,随即皱眉想了半天,“这个应该没有,不过我记得郑国公似乎收藏了不少皇朝时期的古物,你可以去问问看。”
秦观月谢了老爷子一句,临起身时又似不经意地说了句,“祭酒可记得我形影不离的少年?”
钟玉不知她何意,“什么少年?”
“那是我师弟萧声,我方才与他一道进的宫,不过他没跟我来这里,而是替我向陛下送东西去了。”
不等钟老爷子继续问,秦观月便道,“是一份奏疏。”
钟玉眼睛一下有了神,“什么奏疏?”
“与四国通商的奏疏。”
次日早朝,朝臣们三五成群地走进殿内,一边相互问好,脸上都多多少少挂着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