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谈过情爱,可也知道儿女私情不是你们俩这样的。三天见不到,除非他翻墙。”
“我……”
“他连聘礼都给你了,你还想着边走边看。”
他抬起手指点了点她,认真道,“秦观月,这方面你不如他,你胆小还自私。”
秦观月嗫喏半天,才道,“都活着不好吗……爱情又不一定非要你死我活,轰轰烈烈的。”
“他是我见过对你最好的人。”
“不是还有你吗?”
“……”
萧声那张冷淡的脸上露出一丝嫌弃,“我不会看上你的,你太烦了。”
秦观月:“……”
“我是说你对我也很好。”
“可我不能陪你一辈子。”
萧声目光定定地看着她,“你是因为我们才留在钦天鉴的,风无殷留下首席之位离开了,我完成了自己的事后也会离开你的,你也有自己的路要走,我们耽误你太久。”
秦观月有点嫌弃,“干嘛突然说这么严肃的问题?”
萧声盯着她看了一会才挪开视线,“难得有人不嫌弃你那一肚子心眼和一身臭毛病,别作了。”
秦观月想说自己从来不作,但又想到自己上辈子也就谈过两次不疼不痒的恋爱后不禁叹了口气。
这大概就是未成年小鲜肉与中年老女人爱情的烦恼吧……
“那你替我送个信给他,就说我在国公府,有事回头再说。”
“不去。”
“这就是你刚才跟我一番真心剖白的后续?”
“……”
萧声翻了个白眼,“临走留口信了。”
秦观月露出满意的笑容,欣慰道,“等有机会,我也给你找个好姑娘谈谈情爱。”
“不用了。”
“用的。”
“……”
与此同时,世子府内,靠着窗子看着大门外的越闻天眼睁睁看着日落西山,某人也没踏进他这世子府的大门。
一旁的岑舞啧啧嘴,叹道,“好好的世子,就成望月石了。”
雷豫一愣,“什么望月石?”
“望秦观月啊。”
“……”
越闻天斜了她一眼,没说话。
岑舞负手走到他身旁,随他一起看向窗外,“我看那秦观月心性老成,肚子里都是权谋大事,只怕都不知道你生气了,你该直接问她为何看到你和郡主在一起都不吃醋。”
“她是心性老成,不是不通世故,只怕懒得跟我解释。”
“看来你自己都明白。”
“时间不多了,母妃的下落我已经确定了,该计划回雍州了,再多待一天就多一分危险。”
越闻天手搭在窗台上,缓缓道,“岑舞,我想带她回去,却怕她不愿。”
岑舞拂去鬓边散发,神色淡淡,“她在京城是高高在上的帝师,去了雍州就是反贼,自然不愿。”
“可若是哪天她暗中帮我的事被人发现,就没人在她身边帮她了。”
“那倒未必,她不像是不留后路的人。”
越闻天回头看向她,眉心微蹙,“我总觉得你对她有些敌意。”
“我只是实话实说,毕竟你和她之间的关系一直很奇怪。”
岑舞面露无辜,“从钦天鉴初次见面,再到后来京城再见,试问哪个人会报恩报到这个地步?”
“你不过给她一个馒头,宫越可是养了她十五年,她就能为你而背叛宫越?”
她摇摇头,“你可别说只是当年区区一面,她就对你情根深种了,不可能,秦观月这种人不像。”
越闻天静静听着,而后道,“这些事,我想以后慢慢听她解释。”
岑舞无奈,知道自己是说不通了,长出了口气,问道,“你确定除了当年新月城那一面到被追杀至钦天鉴期间,你们没有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