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来得及问,忽然远远看到了有个熟悉的面孔迎面走了过来。
“萧公子!”妙妙惊喜地挥手喊道。
萧声一眼便从人群中看到了她,而后目光与旁边的秦观月对上,神色有些凝重。
秦观月手指微微捏紧,看着他走到自己跟前。
萧声一身风尘,显然是一路奔波回来,见到秦观月在此第一句话便问,“你的伤怎么样了?”
“……还好。”
秦观月说完喉头微动,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看向他身后。
“别看了。”
萧声知道她在看什么,缓缓从怀里取出一件东西送到她面前。
秦观月低头看了眼,从见到萧声回来的那一刻便猛跳的心脏突然停了一下。
那是一支很简单的檀木簪,只在簪头上扬,雕了一片羽毛,手艺颇粗糙,像是十岁孩童的作品。
这是当年她与越闻天于白鹭崖下再见时,他亲手雕的簪子。当年她跟宫越回钦天鉴时,只带走了这只木簪,五年后她将这支簪子送到了他手中,最后在越氏被满门抄斩时,他带着这支木簪去到浮云山,找到了她。
如今,这支木簪又被越闻天还给了她。
秦观月接过那木簪,低头看了许久,才开了口,“他有没有说什么?”
萧声张了张嘴,又咽了回去。
“算了,换个问题。”
秦观月见状也知道只怕没有什么好话,竟还扯着嘴角笑了下,“青王妃可还好?”
“受了些惊吓,身子有些弱,并无大碍。”
“岑舞雷豫他们呢?”
“都没事。”
“那便好。”秦观月抬头看向熙熙攘攘的人群,又说了句,“那便好。”
“大人,您……没事吧?”
妙妙看着她的神色心里发慌,只觉得那张脸更苍白了。
“回去吧。”秦观月摇摇头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