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太过于大胆,他亦不好意思赤身luǒ • tǐ让姑娘看见。
顾宴之在这男子耳边低声道:“麻烦大哥帮我穿一条亵裤。”
他知道予白是要帮他处理伤口,可这总归对于一个女子而言不太好。
这男子也没有拒绝顾宴之的要求。
心里唏嘘一声,手上动作尽量轻一点,这个少年的伤口实在是让人害怕,两个血窟窿能不让人害怕。
更别提,顾宴之这病态的白。
身上还有不少的伤口。
予白站在窗边,这间客栈算是居高,打开,熙熙攘攘的人群,热闹的界面。
“算命,一卦十钱……”
“冰糖葫芦,卖冰糖葫芦哎……”
“小朋友,要来个糖人吗?”
……
这人界,热闹非凡,但这热闹与她无关。万年不出,一直呆在一个地方。
尽管不学推演占卜,尽管不见世事,她却还是能看透众生的生命轨迹,还未见世界,便已知世界全貌。
“姑娘,处理好了。”
那男子恭敬道,他有眼色,虽然好色,却也知道,这般面不改色的姑娘是狠角色,他得罪不起的。不敢妄想。
“出去。”
予白吩咐到。
走到软塌旁,取出药之类的东西。
一丝不苟的割去顾宴之身上的腐肉,顾宴之疼的厉害,意识格外的清醒。
“还不知道姑娘芳名?”
“予白。”
“姑娘如何知道在下是顾宴之。”
“狗子说的。”
“尊上,尊上,你不能告诉任何人我的存在。”
狗子着急道,漂亮的眼睛溜溜的转。
“狗子是谁啊?”
顾宴之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