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白姑娘,为什么,你身体的温度这般低?”
他抱着一晚上,也不见把她的身体捂暖一点。
“你问题太多了。”
予白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她的身体,破败之躯,缺这少那,千年前,又生折一肋骨,能好到哪里去。只是较之常人而言,很凉,很冷。于她,并无什么区别。
“予白姑娘,我在关心你。”
顾宴之决定,要挑明白。
“本尊不需要任何人的关心。”
温和的嗓音,一下子打消了顾宴之的决定。
再等等,他不能急。
一时间无言。
“你需要的。”
顾宴之小声嘀咕一句。
“要开始了。”
予白抓住顾宴之的手腕,一拂袖,来到那房间。
里面暂时形成了一个对峙的局面。
谢清溶被困在一个阵法之中,手持匕首,对准脖间。
“你们想让谢菀儿回来,我告诉你们,我宁可毁了自己,毁了这具身体,也不会给你们这个机会。”
谢清溶恨恨道。
匕首刀尖一用力,便刺破那脆弱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