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越是这样,燕肆就越难受。
那一次的事情,到底怎样,他不知道。
他的姐姐变成了这幅样子的原因,他不知道。
不界天,姐姐的名字销声匿迹,没有任何一个人敢提到她的名字。
他逼问,便是疯了一个又一个。强行去查看这这些人的记忆,也只有一星半点。
“阿白,会好起来的。”
燕肆的手指泛白,像是在安慰慕白,又像是在安慰他自己。
“但愿吧。”
好不好的,都无所谓了。
她又没多少感受。
“咱两很快就会是一个户口本上的人了,你打算要走了,我又留不住你的话,你要提前和我说,不可以丢掉我。”
燕肆略为霸道。细听,低沉的声音带着细细的颤抖。
“好。都要在一个户口本上了,我还能丢掉不成?”
慕白好笑道,虽然并无笑意。
笑,哭,哀,丧,这些表情,她都会做,只是不是发自本心的。
“那可说不准。”
燕肆把车停下,拿出一根幽蓝色的针。
燕肆一把抓住慕白的一只手,抬头朝她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