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忙忙又用手比划:“碗上面还要卧一个荷包蛋。”
斯尔泽站在床边不动。
言希西要去拽他衣袍,被他后退一步躲开。
截掉衣袖已经是他的极限,他可不想把自己的衣袍也截掉一块。
言希西手抓了个空,小脑袋微微垂落,瞧着就很落寞难过。
就像是被抛弃了般。
她喃喃:“斯尔泽先生,我这样要求你会不会很麻烦呀?”
斯尔泽:“是挺麻烦。”
人类的饭菜繁琐复杂,他光是开个火,就把厨房烧了大半。
看来,人类容易死不是没有道理,如果活个万年,就得吃万年的饭,好麻烦,不如早点死了省得做饭。
言希西已经在斯尔泽这里练就了刀枪不入。
就算他很嫌弃,她也能淡然自若地继续进入沉浸式的演绎。
“可是我好想吃啊。”她声音带着虚弱无比的哽咽声:“我就想吃斯尔泽先生亲手为我煮的面。”
斯尔泽很想提醒她。
乞求就要有乞求的样。
需要跪下。
需要双手合十。
需要诚心诚意。
需要郑重地、满怀期待的乞求。
不过看到她虚弱的脑袋似乎能在下一刻从脖子上断掉滚下床。
他把这话给省了。
扶住她肩膀撑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放回床上躺着,免得脖子撑不住脑袋断掉。
他说:“等我五分钟。”
不等言希西回应,他已经转身旋风般的离开。
言希西问小艾:“如果不用男女,你用什么定义自己的性别?”
小艾:“大大,我用美好可爱善良天真三好系统定义自己呢。”
言希西:……牛!
她忍不住地想,斯尔泽呢,这家伙又是用什么词来定义他自己的性别?
五分钟到了的时候,斯尔泽的面条也好了。
他把面条端到床前,对言希西说:“吃吧。”
言希西这次没有上次那么迫切。
她小心翼翼地探头去看。
发觉这次是细细的龙须般的面条。
面条的中间卧了荷包蛋,四周有胡萝卜有土豆丁还有牛肉片西红柿丁以及绿油油的小油菜。
炸芝麻油飘在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