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把小家伙从言希西怀里抱过去。
下一刻，斯尔泽出现在言希西的身边。
言希西看到斯尔泽，惊了一跳。
忙忙去瞧，斯尔泽的身上看起来没有受伤。
但窗外那些密密麻麻的鸟人还在。
不过，飞机已经平稳飞行，不再左摇右晃。
她小声问斯尔泽：“这些鸟人找你有事吗？他们是想和你打架吗？”
“鸟人？”斯尔泽反应过来，言希西口中鸟人指的是外面那些堕神。
他瞟了眼飞机外面那些不愿意离开的鸟人，不屑道：“他们是在迎接我的归来。”
言希西：“啊？他们是信仰你吗？”
斯尔泽：“他们更喜欢把我分食。”
他补充：“他们觊觎我的力量。”
言希西又看到了最开始出现的那个灰色眼珠子黑色燕尾服的鸟人。
他再次趴在窗户外，盯着言希西。
他的灰色眼睛看起来没一点焦距，但言希西觉得，他在盯着自己。
不仅在盯着她，而且像是有什么话要对她说。
言希西指着窗户外的灰眼珠子鸟人问斯尔泽：“他是领头人吗？”
“不是。”斯尔泽瞟了眼窗户，灰眼珠子鸟人的翅膀瞬间像是失去平衡，整个身体朝地面急速坠落。
“鸟人没有首领。”斯尔泽语带讥讽：“他们是一盘散沙。”
但现在，这盘散沙密密麻麻的跟随在飞机四周，没有要离开的趋势。
言希西觉得挺古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