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离开基地,放弃编程竞赛,如果说是为接下来成立公司而腾出手,她还能理解。
可创业的事搁浅至今仍旧没有要开始的意思,现在又搬到这劳什子公寓里来,他到底想干什么。
终于在她即将飞往首都参加美术比赛的前一天晚上,裴衍以一种极为可耻的方式,帮她解开了谜团。
几乎有半年的时间,姜书杳全副心思都用在准备作品上,鲜少有时间掺和裴大少爷的计划,更是许久许久没有像今晚这样,与他促膝长谈。
晚饭后,她早早地洗完澡,裴衍从身后抱住她的时候,她正往行李箱里放衣服。
“要去几天?”他把下巴搁在她肩上,说话瓮声瓮气,像个孩子。
姜书杳觉得有些痒,用手推了推他的脸:“至少三天吧,如果获奖,还要多待一天等颁奖仪式。”
“不能让老师代领?”
“哪能啊,必须本人亲临,不然就视为作废。”
“有病。”裴衍嗤笑了一声,说完那只大手就开始没规矩起来,“公主今晚有没有兴致?”
每次做事之前,他都会正儿八经地征询她的意见。
实则并没有什么用。
无论她答不答应,最后在他尽心尽力的撩拨下,总是要丢盔弃甲。
为了趁早断了他的念头,姜书杳直言不讳道:“例假造访,有心无力。”
受某人的影响,她现在说起胡话也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
事实证明,若是遇到脸皮厚又无耻到一定境界的,诸如身后这位,你要是不懂得淡定,只知道脸红,将永远被他吃得死死的。
裴衍眯着眼,算了算日子:“是不是推迟了。”
关于某人对她亲戚的关注度,姜书杳已见怪不怪。
她说:“可能是前段时间太累,缓缓就好了。”
“熬夜画画,你还是我见过的第一人。”裴衍埋首在她颈间,轻轻啃了口,“我看你好像很看重这次比赛,把自己累的例假失调,图什么。”
并不是含金量多大的比赛,自然不图那盏奖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