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印象里,这些财富肯定不是孙子自己挣的。当了那么多年的教授,科学家认识不少,就没见过那个科学家这么有钱的。不过毕竟是国学大师嘛,是钱财如粪土。柏承诚再有钱,他也不眼热。此来只想见见自己还从未见面的孙子。
柏承诚的爷爷奶奶驾到,张仁玫不敢怠慢,连忙迎接。本就是八面玲珑的人,言语到位,迅速取得柏承诚奶奶和堂姐的欢心。李横渠不太好打交道,慢慢来。征服了李奶奶,不怕李老头不服软。
张仁玫忙前忙后,丝毫不假手助理和侍者,亲自给李家三人安排住处,送了李奶奶和李承淑一大堆的化妆品和高档服饰,然后亲自又操办接风洗尘宴,几乎将楚星南丢在了一边。
楚星南不但不生气,反而觉得李家这次放李横渠出来,绝对是英明之举。
扣留李横渠,对柏承诚的约束不大。让李横渠来修复柏承诚跟李家的关系,却可以产生奇效。李横渠这人比较古板,还具有五百年前是一家的老古董观念。他是倾向于李家的,认为都是一个祖宗开枝散叶下来的分支,即使李家绝对不会将他当作一家人。
李横渠一副不冷不热的神态,只是质问张仁玫,“我孙子呢?”
张仁玫道:“老爷子,小女子只是柏少的一个小小助理,哪里有权过问柏少的行踪。您老在这里安心住着,等他来了,或打来电话的时候,你自然就见到他了。
您老早已退休,在哪里住不是住。住在这里,风竟秀美,空气清新,四季如春,正好颐养天年。”
李横渠一皱眉,“你没有他的联系电话?”
张仁玫道:“这自然是有的,但我无权打扰柏少,都他联系我,给我下令。”
李横渠老气横秋地说:“号码给我,我来打。”
张仁玫并未推辞,将柏承诚的民用天讯号给了李横渠。
李横渠当即拨打,却显示关机。
李横渠不满地看向张仁玫,“你确定号码没错?”
张仁玫道:“我哪敢欺骗您老,柏少还不剥了我皮。柏少的电话打不通是正常的。您老知道,他高科研的时候,是不能被打扰的,所以天讯多数时候都处于关机状态。”
李奶奶横了李横渠一眼,“孙儿是做大事的人,你打扰他干嘛?好吃好喝招待你,一大堆人侍候你,让你在富丽堂皇地地方疗养,你还不满足是吧?非得让孙子亲自来迎接你这位没抱过他一次,养过他一天的大老爷?一副臭脸摆给谁看呢?你有那资格吗?哼,安心一边带着去。
乖女子,别理他。累了半天了,快坐下歇歇。”看张仁玫就像看自己的孙媳妇一样。
张仁玫含羞带怯,温柔地笑,“奶奶,我年轻,不累的。您坐。饿了吧?我这就让他们上菜。”
楚星南暗笑,这百变魔女,真的不是吹出来的,变啥像啥。
饭后,安顿李家三口歇息之后,张仁玫带楚星南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正是开始谈判。
楚星南先开腔,“张总,我想知道,柏承诚准备跟李家合作什么项目,有什么要求。我们这边也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