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新能源,要说操纵股票,呵呵,更是鬼扯。世界上有多少鳄鱼式基金,搅乱世界经济秩序,甚至制造经济危机,怎么不去追究他们的罪行?
你可能要说那是在国外。同理,我买卖新能源股票时,并未在国内的账户上操作呀,华龙凭那条法律定我的罪,难道想乌眼一眼,以国内法替代国际法吗?你们真要有那个魄力,用华龙国内法去国际上缉凶,我也就不说了。问题是你们只会欺负自己人。
最后,为他国精英人工激发异能的事,你全程在场。你不同意,我会干吗?你同意了,罪行是我的,呵呵,合理吗?
就算如此,我也不知道我罪在何处。
国内很多武校和武道俱乐部,都有不少外籍学生和员工吧?他们在华龙得到了培养,成就了高手,这就是国际交流。我给外国人激发几例异能,就是卖国?嘿嘿,双标不敢那刀国际上去玩,用在自己人身上到顺手得很。
可以说,我是华龙遵纪守法的,为华龙做出了很大贡献的华龙公民,你不保护我,还让我牺牲,你好意思?华龙不保护我,还想杀我,你却要我爱它而奉献?”
郭天放哑口无言。
如果是华坤麟在,哑口无言的只会是柏承诚。那才是合格的政治人物,他会引经据典地将你驳得体无完肤,将你的话都说完,让你无话可说。
郭天放不行,他心中尚有农民的纯真,做不到心口不一,做不到为了达成目的而违背良心。
看到冷场了,柏承诚叹气道“郭帅,我就不明白,华龙实力世界第一,你到底怕什么?”
郭天放没好气地说“世界第一是没错,但华龙还没强大到能以一国之力对抗全世界吧?”
柏承诚哼了一声,“你觉得世界各国就能拧成一股绳?嘿,不要说各国各怀鬼胎,就是乌眼这种无耻的国度,国内也不止一个声音呀。玩计谋,华龙人怕过谁?合纵连横,孙子兵法,这些前人的精髓,拿出来用就是了。”
郭天放道“华龙不会干涉他国内政。”
柏承诚气得想揍郭天放,“这是口号好不好?你却当信条来执行。别人说,我会说他虚伪。你呀,就是死板。话不投机,走吧走吧,我懒得理你。”
郭天放能走吗?不能啊。出去之后难以跟在外面等他的圣路易等人交代不说,他的身体目前明显有大问题,不解决,不但他要完,华龙都要完。
郭天放讪讪地说“国内民众不管无辜不无辜,无谓的牺牲总不合适。”
柏承诚瞪了他一眼,“你怕华龙死人,乌眼,欧联等就不怕他们国内死人。来呀,互相伤害呀,谁怕谁?
太祖时期,外战就没输过,不就是敢拼吗?那时候的国力,还上不了台面。现在华龙世界第一了,反而怕了。你就不觉得丢脸吗?”
郭天放一惊,“现在的战争可不比那时候的战争。一个应对不好,可就是世界大战了。迪玛的威胁就在眼前,猎户内耗,岂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
“我······。”操字强忍了下去,毕竟郭天放是前辈,而且为华龙立下过赫赫功勋。柏承诚直翻白眼,“你呀,真将自己当神了?乌眼为什么就不考虑猎户整体利益,欧联、斯拉弗、桑尼特为什么就顾忌外敌?凭什么你就觉得这是你一个人的责任?你担得起吗你?
仁爱天下的圣人之道,你玩不来,因为你不是某个天下大教的教主。除了炎黄卫,其他人只是尊敬你功勋,并不信奉你的教义。
王者之道,你也不合适。你不擅长帝王心术,不善于口是心非。
我认为,你真要为华龙着想,为猎户着想,唯一可行的就是霸道。
在国内,你认为不合理的,强势推到就是。顾忌这顾忌那,结局就是现在这种情况,处处束手,瞻前顾后,贻误战机,终将走向你理想的反面。
在国家层面,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远必诛。什么不干涉别国内政?只能挨打不能还手是吧?哪有这个道理?
在文明层面,致力于同心协力,一致对外。凡是内斗的,自乱阵脚的,杀无赦。
怕啥?华龙实力第一是摆设啊?我现在具有武帝级战力是假的呀?而且不久后我战力必将超越武帝,岂能受辱于跳梁小丑?
我再跟你说吧,如果你愿意行霸道,我也能让你在不久之后进阶武圣。”
郭天放眼睛一亮,随即黯然下去,“我身体都不存在了,还怎么进阶武圣?”
柏承诚也眼睛一亮,他收到了奥丁的意念波信号。
微笑着对郭天放道“谁说不在了?”打了一个响指,舱室另一半空间内的‘雾气’,忽然收缩而凝聚,在郭天放目瞪口呆中,渐渐复原成了郭天放的本体,连衣服上的扣子和皱褶,都一模一样。
郭天放欣喜地扑向自己的身体,热切地对柏承诚道“快,让我回去。”
“呃,这个·······。”柏承诚尴尬了。他知道怎么给芯片注入意念波程序,但人的灵魂怎么回到原来的身体,他就一无所知了。
scrtsc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