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有赤龙娉婷能理会柏承诚的意思,飞速上前将卓青琳拉住,并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那边的张仁枚,也比情急之下的卓青琳更快领会柏承诚的用意,连忙推了卓青琳的妈妈,卓青青和卓青阳几人一下,低声让她们赶紧劝住卓青琳,“无论如何,在今天这个场合,都不能塌了柏总的面子。”
柏承诚当然不是因为面子而生气。为了宠女,更为了学会当父亲,他最近学习了不少育儿方面的知识。其中有一点,他深有感触,那就是过分的宠溺,等于陷害。还有一点,那就是家长之一教育孩子的时候,另一人千万别维护着,不然孩子不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且有碍家长在孩子面前的威信。以后你再说什么,孩子依然不会听的。
柏承诚狠狠地卓青琳说:“你没说错,如果她今天打的不是我堂姐,我还真有可能要杀了她。你难道不知道她的手劲有多大吗?如果她今天打的是一个普通小孩,完全有可能一巴掌将人打死。堂姐已经是武皇级别了,都被打落一嘴的牙齿。
再者,我教育女儿的时候,请你被插嘴。
还有,你的联想,让我很不高兴。”
被赤龙娉婷和赶过来的她妈妈,卓青青等人劝住的卓青琳欲言又止,终于没回嘴,但依然气鼓鼓地看着柏承诚。她依然觉得,柏承诚做过份了。
卓妈妈苦口婆心道:“你以前受的淑女教育白学啦?如此重大的场合,你居然不给你男人留一点面子,跟市井泼妇有啥区别。是不是柏承诚宠你过度了,让你不知道自己是谁啦?
平时在社交场合,女人总喜欢用‘他敢?’之类的话来评价自己的男人不敢违逆自己的意思,以彰显自己在家庭中的地位。但这种话都当不得真知道吗?夫妻双方理应互相尊重,互相给面子。······。”
赤龙娉婷哭笑不得,卓妈妈显然弄错了方向。
柏承诚依然逮着小公主,“不许哭。回答我。你知错了没?”
没人救了,小公主终于委屈地认输了,“呜呜,我错了。不应该打人。”
柏承诚,“等会给姑姑道歉知道不?而且下一次不许打人了。”
“嗯。呜呜。我知道啦。呜呜呜。”
“那你还哭?不许哭了。”
“人家痛嘛。呜,呜。”
柏承诚伸手摸了摸小家伙的屁股,运功帮她消除红肿,且抑制她的痛感神经,“不痛了吧?”
“不痛了。呜,呜。”
柏承诚气笑了,“不痛还哭?你故意跟我过不去是吧?”
小公主,“人家总得缓缓,调节一下情绪嘛。”伸手抱住柏承诚的脖子,抽泣了几声,深吸一口气,对柏承诚道:“爸爸,我调节好了,不哭了。可以笑了吗?”
柏承诚没笑,全场却轰然大笑。这小家伙不得了。笑过之后,大多数人才反应过来,她,她,她才一百天大?不可能吧?三五岁才说得过去。
问题是,确实只有一百天啊。妖孽,绝世妖孽。父亲是妖孽,女儿则是妖孽中的妖孽。
柏承诚这时才将小公主交到卓青琳的手上,也不理会卓青琳的还未调整过来的情绪,招呼大家入席。
席位的设置,既不是中式也不是西式,更不是古式,而是一圈一圈的圆环式,圆桌会议那种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