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
白凌霄对某些人发动了不停地嘲讽。
“某些人啊,又装出了一副知道全貌的样子来。可是呢,自己却有深陷其中,连一点解决办法都寻不到。某些人啊,真的是太可笑,太可笑了。你说对吧?天子阳。”
一边说着话,一边在房间里面寻找着什么。
最终他还是在柜子最底下,发现了一幅与书房中其他画使用着完全不一样的手法的画。
将其拿了出来,摆放在桌子上,仔细地观察着这幅微微陈旧的画。
白色的纸底微微显露出了黄色,看来是没有保护好啊。
这幅画,是个很普通的中年男子的画像。
再仔细一瞧画中之人,便是能发现这中年男子与天云成极其的相似。
“天子阳,这一副画,来说说吧。这张画应该不是你父亲自己画的吧?”
天子阳依旧是未张口,甚至连那画都未去瞧一眼。他心里面很清楚白凌霄拿出来的东西是什么,也知道是谁画了那幅画。
“嘶,我想这幅画,应该还只是半成吧。另外一幅,应该是周夫人的画像吧?能够亲自为五爷府上的两位主人画画像,我想这人多半身份也是不低的。可是啊,身份不低的画师,为何在这幅画中笔墨上,又出错了一些呢?画出这幅画的人,明显就是个画工不强的人啊。而这样的人,又为何能给两位五爷府中的主人画画呢?天子阳,你迟迟不肯说话,什么都不愿意交代,是又想要听听我之前对你的嘲讽吗?”
手指甲死死地掐着肉,牙齿也同样是在紧紧咬合着的。但是,他的眼神却是在飘忽不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