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佐道:“怎么了?信里写了什么?”
容予一目十行,眼中的怒气越来越重,居佐见势,忙将信纸抢了过去,看向了上面的文字。
“师尊,我走了,临走前想跟你坦白一件事,我从未真心拜您为师,只是想利用您的手给爷爷报仇罢了,跟您在一起的日子,我每天都很煎熬,对您的冷脸也深恶痛绝,可您是堂堂神尊我不敢说什么,如今你把我的秘密泄露了出去,我对您很失望,但也算扯平了。沄姐姐美丽聪慧,又是天之骄女,与您最是相配,希望师尊珍惜。今日一别,永不相见,初九绝笔。”
居佐也皱起了眉头,“予兄,我怎么觉得这不像小丫头能说的话啊?看她平时对你很是依赖,不像在演戏呀?”
容予冷哼一声,冷着脸什么也没说,再次把那封信抢了过来,化作一道白光飞出了偏殿。
居佐疑惑地皱着眉头,心想,这信若真是小姑娘所写的,那予兄恐怕会更加消沉吧?
初九这两天哭得太多,感觉眼皮和脸颊都皴裂了,寒风一吹,干裂得生疼。
因为要去上工,她天还未亮就起了床,从外面取了一些雪用手捂热化开,然后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便出门了。
刚打开篱笆门,一道寒风便将她单薄的衣衫吹透,她本能地缩了缩脖子,将衣领拢紧,踏进了寒风中。
东方露出了一抹鱼肚白,凡人百姓都还没有起床,只有寥寥几只公鸡在打鸣,提醒着大地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初九缩着脖子往山下走着,本以为山上杳无人烟,结果她刚走出林子,忽然凭空出现了一群黑衣人,挡住了她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