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卡帕披上衬衫,鼻子嗅了嗅味道皱起了脸,有点嫌弃地抖抖肩膀,踩着摇晃虚浮的步伐趴在了低头收拾残骸的拿波让背上,笑呵呵地指了指自己的脑子。
“为了听你的话我连白兰地都没有敞开了喝,说真的,老兄,我把你当我爹一样尊敬,何必如同看管犯人一般非要跟在我身边?”
“如果这年头还有给儿子开车的父亲那我的确算半个。”拿波让硬邦邦地回了一句,甩开卡萨帕,尽职尽责地作为「卡萨帕的贴身保镖之一」,将浪荡子的重要物品全部翻找回收,才朝门外走去。
卡萨帕昨晚在狐朋狗友的别墅里开派对,叫了一水儿的脱.衣.舞女郎,在酒精和放肆中度过了疯狂又一如既往的一夜。
脚下擦拭得比镜子还光亮的大理石地板上泼满了酒渍,天花板缠枝吊灯上水晶的灯管在白日也闪闪发亮,阳光透过落地窗洒满屋子,开了一半的天窗却无法驱散浓厚的酒臭味。
拿波让朝门口走去,但刚走了几步,面前景色骤然一变,卡萨帕本该在他背后的身影却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拿波让脸颊肌肉轻轻抽动一瞬,沉声低吼道:
“卡萨帕!我警告过你,不要——对我——使用——「替身力量」——!”
“我亲爱的朋友,我很抱歉。”卡萨帕嘴里嚷着抱歉,手上却直接搭住了拿波让的肩膀,尾调轻快上扬,“但我很困……腿也很软,所以麻烦你带我出去吧~”
拿波让眉心微皱,嘴角动了一下,但最终吞下了要说的话:“……啧。”
黑着脸的拿波让重新转过身,继续朝着门的方向前进,卡萨帕就哼哼唧唧地挂在他身上。
然而,这一次,拿波让也没能走得了多远。
他目睹了黑暗中一位女士的身影。
那位女士身材窈窕,黑裙垂地,长而柔顺的黑发披散在背上,两手交叠,笑容微微,目光有种迷蒙的魅力,配合她精致的面容,带来一种无法言喻的神秘。
——「神秘女士」。
拿波让的瞳孔骤然紧缩,而察觉到了某些不对劲气味的卡萨帕则略显恍惚地抬起头,他与阴影中的女士对视,注意到她的裙摆融化在黑暗中,让她整个人仿佛一朵滋生于阴霾的古怪花朵。
“喂,你是谁?”卡萨帕的脸上露出了空茫的微笑。
下一刻,架着他的拿波让无情地将他甩在一旁,对女士微微点头,神色肃穆:“是那位阁下在呼唤我吗?”
“啊?阁下?哪位?”卡萨帕跌跌撞撞了两步才勉强保持平衡,扶着跳动的太阳穴一脸呆滞地重复拿波让的话,而后者连个眼神也没有给他。
黑裙的女士微微一笑,低头融入了黑暗之中。
“……她人呢?不见了!这也是替身吗?”卡萨帕嚷嚷道,酒已经醒了一半。
拿波让看了他一眼,抬脚跨进了方才女士消失的黑暗角落,便也如融化的蜡烛一般被深沉的黑暗所吞没。
卡萨帕呆立片刻,挠了挠后脑。
“有意思。”
他望着满室煊赫灿烂的阳光,露出了一个同样阳光的微笑。
“BOSS的BOSS……真有意思。”
他立刻抬脚,同样冲进了黑暗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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