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无忧心里泛着嘀咕,又被唐醉影派去倒水。
唐醉影看着花枕月,说:“今天的事情,你怎么想?”
花枕月也抬头看了一眼月亮,月亮很圆,也很明亮,只是,今天还不是十五,只是十四,月亮虽圆,却不圆满,花枕月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看向唐醉影,说:“明天是十五,至阴之时,按照天时来算……”
花枕月手指曲起,拇指点着时辰,惊了一下,说:“不好,明天是天狗食月。”
“啊?”
任无忧刚好打水回来,就听到这句话,吓了一跳,说:“天狗食月?!”
花枕月的目光变得凝重起来,说:“李狗儿在大牢里怕是有危险,不能让他一个人。”
“你要去劫狱?”唐醉影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花枕月。
花枕月摇了摇头,说:“李狗儿和我们不一样,私逃大牢是重罪,就算到时候他的冤屈洗清了,也是要判刑,我们进去。”
“不是……等等……”任无忧将水塞到唐醉影的手上,说:“花枕月,我没明白,你把话说清楚,你是要我们去陪着李狗儿坐牢吗?”
“你说对了。”
花枕月站了起来,说:“唐醉影留下,你是状师,你不能跟我们进去,任无忧,你跟我去。”
任无忧完全状况外,睁着一双大眼睛,满眼的都是不可置信:“花枕月,现在什么时辰,你让我跟你进大牢,咱们开玩笑,也得有点度,是不是。”
“不是现在。”花枕月说:“准备一下,明天去,明晚是天狗食月,至阴至邪,正式妖孽横行之时,李狗儿的精气神已经被那荷包吸去了一些,怕是妖物会趁着明晚天狗食月来取他性命。”